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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慈挑了下眉,鬆開踩了許久的腕子,踢了踢地上已癱軟過去的阿年。
“看來,又要多帶個累贅了。”
十六悄悄嘆了口氣,這麼大個人,又這麼瘋,還危險,要帶上路還真是挺傷腦筋的。
她眼睛瞟到還坐在地上的老太,突然想到:“老婆婆身上應該也有沒孵化的子蠱蠱蟲,或許能逼出來試試看,權當多個預備。”
何衝點點頭,道:“你來吧,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凡是稀奇古怪的東西,你準擅長。”
若換個心胸狹窄的人,此時怕是要疑心這是暗諷的風涼話,可十六心眼子比鐵灌的秤砣都實在,高高興興地拍了胸脯,“我的腦子也是值些錢的。”
這般銅臭沖天,李玄慈暗暗笑了下,從懷裡摸出一枚銅板,指尖一彈,便彈到了十六頭上,道:“去吧,記得找零。”
嘴真是太壞了,賞銅板便算了,連一枚銅板都要找零。
十六本想狠狠甩回去,但想想自己的小錢包早已葬身火海,還是十分能屈能伸地將自己頭頂髮髻上的銅錢摸了下來,邊瞪了李玄慈一眼,邊將銅板順手悄悄藏進袖子裡。
李玄慈接了她白眼,也沒生氣,就這樣靠著牆,看她蹲下來,從懷裡摸出張空白的符紙,又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摸出支極小的筆,最後還從袖子深處嗬哧嗬哧掏了個小布包,開啟之後一股腥味傳了開來。
李玄慈眼角微挑,嘆道:“平日裡都將這些破爛藏在哪了?”
十六才不理他,這哪裡是破爛,都是他們吃飯的傢伙什,火災之後她第一時間便想法重新預備齊了。
以前不用,只是仗著身前有他這麼個純陽血在,攻擊的術法她又不太在行,所以一直沒用。
十六不與他多爭辯,又將自己頭上的髮簪摘了下來,小心地撬動上面的機關,從裡面取了根銀針出來。
她將摻了狗血的墨錠拿出來,剛要潤開,然後停頓了下,回頭悄悄瞥了眼李玄慈,然後更加低地彎了腰,整個人藏了起來,偷偷摸摸地往手上沾了些唾沫,小心抹在墨錠上。
可惜這點把戲完全瞞不過李玄慈,他瞧著蹲得跟個蘑菇的十六,突然生了衝動想輕輕踢一腳她的屁股,看看她是不是會摔個屁蹲兒。
好在沒等他出手,十六便潤好了墨,細毛筆蘸著狗血墨,在符紙上十分流暢地畫著,看起來雖十分鬼畫符,但十六表情相當自信而堅定,下筆如有神。
寫好後,十六用針刺進老太的中指指腹,從中空的針管裡,慢慢流出一滴濃稠的血珠,啪,落在符紙上。
瞬間那張符,從血濺的地方現出亮光,逐漸連符上的筆畫也染上岩漿一般的焰色,彷彿活了一般,浮起在半空中,然後刷地一下,就這樣烙進老太的面板消失不見。
老舊的皮囊,就這樣浮現詭異的隆起,那些字元仿如有生命一般在皮肉裡鑽著,搜尋著蠱蟲的痕跡。
這如同活物一般的凸起一路鑽到老太被咬破的頸部,突然老太表情變得十分猙獰,那些隆起如岩漿的氣泡一樣鼓了又破,老太激烈地咳了起來。
譁,咳出一灘黑血出來。
十六眼疾手快,飛快又掏了個小瓶,將血泊中的一個小小黑團罩住了。
“這離人符真的有用啊,我以前還以為這玩意只能拿來驅蚊防蟻呢。”她美滋滋地把小瓶蓋上,邀功一樣抬頭說道。
“若讓師父知道離人符被你拿來驅蚊,怕也是要氣瘦叄斤。”何衝笑著嘆道。
“那不正好,師父如今本來就吃得腰寬了一寸半,不夠仙風道骨,酬金都不夠厚了。”十六隨口便接了自家師兄的玩笑,應對得十分流暢。
“別貧了,快看看那蠱蟲還活著嗎?”何衝提起正事,十六也忙站了起來,隨手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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