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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落在司毓眼裡無疑是無聲的挑釁。
“果真和你那戲子母親一個模樣。”
司淺自開場以來一直掛著的微笑消失,眉梢染上冷意,“司毓你再給我說一遍。”
司老爺子一改閉口不言的威嚴姿態,呵斥著兩個小輩:“不看是什麼場合,不嫌丟臉嗎?”
明白人都知道這句話是隻說給司淺一人聽得。
胸口像是有塊巨石一直壓著讓她喘不過氣來,司淺身側的手握成拳,指甲深深陷進面板裡,但她卻彷彿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阿毓,有些話是不能說出來的。”老人凝著身側的姑娘,緩緩道來,“家醜不可外揚,你這倒好,開誠佈公,不計後果。”
他的話,無疑是默許了司毓所說。
司淺的母親,於他,於司家,都是最大的笑柄。
幾乎宴請的半數人都圍過來。
司淺垂頭,沒有反駁,一直緊繃的肩線霎時鬆懈——她放棄去爭辯,忍受了十七年,不是早已經習慣了嗎。
司毓握住爺爺的手,嗔怪著:“爺爺,我只是不想讓淺淺步她媽媽的後塵,你看看她現在只知道學舞蹈,能有什麼用呢……”
“說夠了嗎。”司淺抬頭,眼底佈滿寒意。
“什麼說夠了嗎,我說的都是事實,要不是爺爺在這,你覺得我願意看到你嗎?長得跟你那狐媚媽媽一個樣……指不準在學校裡都做什麼事——啊啊,你!”
杏色衣裙上沾滿茶漬,司毓尖叫的撲上來,奈何司淺眼疾手快,扔掉手裡的茶杯擒住她揮過來的手,看得出來用足了力氣,撲過來的剎那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步子。
司淺鬆開她,司毓隨著慣性趴伏到地上。姿勢不堪入目。
“司毓,你知道你現在有多醜麼……”
話未說完,肩部便被人狠狠的用棍子打了一下,司淺悶哼一聲,轉頭,司老爺子握著柺杖氣的發抖,“司淺你看好,這是司家,不是你為所欲為的地方!”
因為疼痛,眸底氤氳一層清晰可見的水霧,明明是司毓挑事在先,到最後成了司淺的過錯。在場人都曉得司老爺子偏愛偏的厲害,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制止。
出於私利。
“如果可以,我寧願不姓司!”她用盡全身僅剩的力氣喊出這句話,眼角落下淚珠,朦朧中她看到一截黑色衣襟,接著是溫熱的手掌,輕柔的遮住她的眼睛。
水濺到衣服上的聲音。極淡的白松木的香立刻鋪滿她能感知的全部範圍。
“司爺爺,你們的家事,我本是不該插手的。”
“但,司淺還是個學生,司家如何待她,明眼人都看在眼裡,傳揚出去總歸不好。”
彼時,司淺已經收斂好情緒,拉下他的手掌,看到現場狀況時呼吸驀然一滯——整個後背全被紅酒打溼,此刻仍滴落著紅色液體。
她好不容易收斂起來的情緒霎時破功,鼻尖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你是……秦家的秦硯?”司老爺子拄著柺杖站起身來,上下打量面前的少年幾眼,“不知道你外公最近可好,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到他了。”
秦硯緊抿著薄唇,下意識的把司淺護在身後,“外公一切安好,勞煩您掛念了。”
第23章 chapter23
秦硯的父親是明今工程的負責人, 現在人外派至南非沒法脫身過來,所以拜託秦母歸國帶著秦硯出席。按道理來說,只秦母一人足矣, 但為表尊敬, 囑託秦硯一起跟來。
“你這衣服估計是不能再穿了。”司淺用手帕仔細給他擦了擦後背的酒,發現根本沒用, 小聲唸了句,“拿這麼貴的衣服來擋酒, 你傻啊。”
秦硯眼風掃過來, 帶著幾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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