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離別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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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綃用過晚膳，就回了西院。東院她已經很少去了，因為每去一次，就會讓她想到過往，再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她不敢面對，寧願把那段過去埋在心底。

她渾渾噩噩地爬上床，鑽進被子裡，睡了過去。這幾天何巖晚膳並不總是和她一起吃，所以當他沒來的時候，她還能好好睡一會兒。

一旦他回了房，不折騰她一頓，是不會消停的。

約摸四更時分，何巖從書房離開，摸黑躺在她身後，伸手就攬著她的腰往懷裡帶。

柳綃一動不動，已然察覺到那在抵在她臀縫間的硬物。

“柳綃……”何巖感嘆似的低聲說道，“要是我走了，你會想我麼。”

柳綃不知道他要說什麼，索性閉嘴不答。

何巖摸進她的衣襟，隔著小衣，揉弄她的乳肉，微涼的嘴唇緊貼在她耳骨上，“柳綃，我要去祥城辦點事，等大哥喪期結束，我就回來娶你。”

柳綃渾身發顫，卻仍然閉著眼，不發一語。

“你等我回來，到時我給你個光明正大的婚禮，讓你真正成為我何巖的夫人。”何巖舌尖在她柔潤的耳骨上舔著，輕聲說道，“嫂嫂別擔心，琅朝習俗裡一直有‘叔接嫂’的傳統，你完全不用擔心自己的名聲不佳……”

何巖說著，一手褪去了她的褻褲，陽物慢慢在她花穴口來回滑動，卻始終不肯進去。

“雖然我與嫂嫂早就過上了夫妻交歡生活，但即便那些閒人有疑心，也找不出證據，你就安安心心地嫁給我。”

“嫂嫂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何巖緩慢地撫摸著她身體的每一處，彷彿是在極有耐心地等待一頓美食。

柳綃卻有點撐不住了，何巖一向在情事上直來直往，從不猶豫，今夜卻像換了個人一樣，不僅腫脹的肉莖始終在她腿心徘徊，就連他的手，也不緊不慢，似有若無地撥弄她的乳珠。

而她的腿間，早就一片溼黏。

柳綃默默忍耐著，何巖也不再說話，一手玩弄她的胸乳，一手落在她腿心，按在花蒂上，不輕不重地一下又一下，激得她腿間又流了許多汁水出來，而明明他的陽物已經在跳動，幾次險些滑進那吞吐不止的穴口裡去。

兩人呼吸微喘，但誰也不肯低頭，像是在進行一場沉默的角力，看誰先求饒。

柳綃早在與他的諸多情事中，學會了逆來順受，她只有在忍不住的時候，才會叫幾聲，大多數時候，都是性急的何巖自顧自地在她身下進出。

在這一點上，何巖倒是不勉強她，左右她都已經被他禁錮在這裡，不論說與不說，說什麼，確實對他毫無影響。

靜默的角逐來得格外漫長，柳綃已經洩了兩次身子，但何巖依舊沒有動作。

下身相接處早已溼滑不堪，柳綃身子止不住地顫抖，就在她以為這種折磨會持續下去的時候，猛然察覺何巖撞進了飢渴的小穴。

快感像洪水一樣直衝頭頂，柳綃半睜著眼，隨著何巖大開大合的動作搖晃著。

“再等下去，天就快亮了，我這話兒倒是好說，擼幾下就能解決，就怕等我走了，嫂嫂體中空虛，無法排解，反倒怨怪起我來。”何巖輕鬆地說道。

柳綃意識開始渙散，幾乎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麼。何巖早就熟悉了她身體的各種反應，狠狠往裡一撞，那本來就緊窒的甬道收縮抽搐起來，夾得他的肉柱也一陣爽快。

他給早已癱軟的柳綃翻了個身，自己伏在她身上，沿著那滑膩的臀縫，進出不停。

柳綃被他炙熱剛硬的軀體包圍著，除了發抖，絲毫動彈不得，只覺得腿心的熱度幾乎要把她燒成灰燼。

“柳綃，等我。”何巖對著她花穴深處噴射一氣，又抖了抖，等那不停吸吮的穴肉徹底發軟，才抽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