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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摩,期待書法長進。”

這話陸禽愛聽,說道:“這算得什麼,明日我就帶來給你。”

褚文彬自然是謝之再三,卻聽陸禽又道:“文彬兄,你既與那陳操之是同鄉,我倒要勞煩你一件事——”

褚文彬心蹬地一跳,忙道:“子羽兄儘管吩咐,小弟無不遵命。”

陸禽點點頭,“嗯”了一聲道:“還是前日那事,我七妹心愛的名貴ju花‘玉版’懨懨欲萎,因為這陳操之懂點花圃之藝,上次救活了七妹的墨菊,所以七妹央求我尋找這個陳操之,以陳操之的低劣人品,我原想不理,無奈七妹心愛那‘玉版’,若那‘玉版’死了,不知會有多傷心,我這個做兄長的過意不去,我想那孟嘗君都用雞鳴狗盜之徒,我陸禽讓那陳操之療治ju花又何妨,這也算是魏武帝的唯才是舉了,哈哈——文彬兄,你代我去對陳操之說。”

褚文彬惱恨陸禽讓他做這種僕役乾的事,心念一轉,點頭道:“好,子羽兄稍等,我這就代你傳言。”趿上木屐,走出北面草堂,見陳操之、劉尚值正要離去,忙喚住道:“陳操之且慢走,我有話問你——”

陳操之腳步一停,瞥了褚文彬一眼,見他那副油頭粉面、盛氣凌人的樣子,正想不理自顧走開,卻見褚文彬單手朝後面一攤,說道:“看到那位陸公子沒有,本郡太守之侄,其父更是五兵尚書,他惱你幾次三番無禮,本欲嚴懲,逐出郡城,姑念同為徐氏學堂的學子情面上,特網開一頁,只需你向他叩首賠禮他便不再追究——”

“放屁!”劉尚值開口便罵。

陳操之止住劉尚值,看了一眼端坐在北面草堂裡的陸禽,陸禽正看著他,陳操之收回目光,冷冷地盯著面前的褚文彬,說道:“陸禽真的讓你這麼傳話?我這就去問他——”從容邁步,向陸禽走去,登上北面草堂的石階。

褚文彬有些慌亂,他沒想到陳操之如此冷靜,完全不受激將,而且還有膽子去問陸禽,急忙從後追上,要抓陳操之後肩,同時低喝道:“陸禽豈會理你,你莫要自取其辱!”

陳操之腳步加快,避過褚文彬,來到有些驚愕的陸禽面前,淺淺一揖,問:“聽說你找我有事?”

陸禽暗怪褚文彬不會辦事,讓陳操之直接來問他了,這時也不能不理,起身道:“找你醫治一株ju花,你可有把握?”

陳操之道:“可是褚文彬卻不是這樣代你傳言的,他借你的名義出言羞辱我,不知是何居心?”

陸禽眉毛一挑,看著跟進來的褚文彬,眼神帶著疑慮和詢問。

褚文彬心下發慌,強言道:“我傳子羽兄的話,這陳操之卻不識抬舉,一口拒絕。”

陳操之並不動氣,淡淡道:“褚文彬你是這麼說的嗎?這裡是學堂,請你再說一遍——”

不知為何,褚文彬在陳操之不疾不徐的問話下,竟有畏縮之感,意識到這點,又讓他分外惱怒,自己竟會害怕一個寒門賤種,真是豈有此理,怒道:“你是何等人,憑什麼叫我再複述一遍!”

陳操之笑了笑,對陸禽道:“陸氏子弟都是聰明人,應該不會被人利用,不會做一根握在別人手裡打人的大棒。”停頓了一下,又道:“你找錯了傳話的人,我不會為你醫治ju花,除非你再次請求我。”說罷,一拱手,踏階而下,與劉尚值並肩往東去了。

陸禽既莫名其妙,又驚愕惱怒,沒想到今日又被陳操之非禮了一番,真是可氣,瞪了褚文彬一眼,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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