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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呂氏春秋》來立論:“——聖人相諭不待言,有先言言者也,故勝書能以不言說,周公旦能以不言聽,至言無言,至為無為。”
謝道韞心思敏捷,立即道:“非也,呂不韋之‘不言’乃是可言而不必言、老子之‘不言’乃欲言而不能言,一則無須乎有言、一則不可得而言,此中差異明顯。”
數月不見,這個祝英臺思致愈發敏銳了,一下子就辯析出其中微小的差異,徐邈一開場就落了下風,眼望陳操之,讓陳操之頂上,他先思索一會。
陳操之便引用《莊子》的“知北遊”、“徐無鬼”來支援徐邈之論,謝道韞與謝玄引經據典反駁,雙方辯論甚是激烈,妙語如珠,一邊的顧愷之聽得眉飛色舞,如此高水平的辯難,即便大司徒司馬昱府上也是難得一見的吧,辯難要有勢均力敵的對手,不然的話一方三言兩語把另一方駁倒,也就顯不出精彩。
晉人清談也不是全無益處,晉人好思辯,相互辯難有益於學術交流,魏晉哲學是繼春秋百家爭鳴之後的又一高峰,但清談發展到極端,只務清淡,不理世務,那就難免有清談誤國之毀了。
這場辯難以陳操之、徐邈方落敗告終,徐邈起先引的《呂氏春秋》有破綻,被謝道韞揪住,雖然陳操之幾番反擊,卻還是無法挽回、無法自圓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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