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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亭畢竟棋力不低,很快發現自己因一時意氣上了陳操之的當,盤上局面已從黑棋大優變成了略顯頹勢了,不禁又氣又急又懊喪,心浮氣躁,不知該如何挽回這頹勢?

祝英臺緩緩道:“英亭,推枰認輸吧,黑棋現在雖然落後並不多,但你的心態已然浮躁,用智、小巧都談不上,更不用說入神、坐照了,繼續對弈下去只會越輸越多。”

祝英亭雖然狂傲,但不會象陸禽那樣剛愎自用、嫉賢妒能,而且他又很聽兄長的話,又看了一下棋局,雖然很不甘心,但還是說道:“是我輸了,那麼大的劣勢被白棋扭轉過來,我已經輸了,子重兄的確下得很機智,但也怪我自己一葉障目,沒有下好,明日再向子重兄討教,相信不會再犯這樣的大錯。”

陳操之暗暗佩服祝英臺的決斷,抬頭看了祝英臺一眼,有欣賞之意,祝英臺也正含笑望著他,說道:“子重兄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棋,心計、棋藝俱妙,我想向子重兄討教一局,如何?”

陳操之看了看窗外老柏樹的月影,說道:“改日吧,現在已是亥時末了,明日徐氏學堂正式開講,晏起遲到就不美了。”

祝英臺點點頭,與祝英亭一道送陳操之三人出來,在柴扉道別時,祝英臺道:“子重兄要來弈棋,我兄弟二人隨時恭候,但看月的閒人就不要來了。”

祝英臺說話就是這麼不給人留面子,對於不如他的人他從來都是瞧不起的,決不虛與委蛇說什麼客套話,這讓劉尚值和丁春秋都很尷尬。

陳操之淡淡道:“那我也不會來,告辭。”略施一禮,踏著月色而去。

回桃林小築的路上,丁春秋道:“祝氏兄弟太無禮了,比陸禽、賀鑄還無禮,就該子重教訓他們。”

劉尚值道:“那個祝英臺只看重子重一人,別人他根本不放在眼裡,現在子重為了我二人把祝氏兄弟給得罪了,不知祝氏兄弟會不會氣得明日一早就回上虞去?哈哈。”

丁春秋道:“走了最好,這兩兄弟太讓人看不順眼了,言語尖刻,目中無人。”

陳操之微笑道:“祝氏兄弟應該是來學洛陽正音的,豈會因這點小事就走。”

一夜無話,次日上午徐博士開講呂靜的《韻集》和洛生詠,祝英臺、祝英亭兄弟早早到座,雖然也是和其他士族子弟一起坐在坐南朝北的草堂裡,但兄弟二人獨據一隅,並不與其他人交談。

那賀鑄見祝氏兄弟薰香敷面很有品味,在徐博士講完洛生詠後,便上前搭話,祝氏兄弟也是理也不理,賀鑄惱道:“上虞祝氏,區區下等士族爾,竟敢渺視我會稽賀氏乎!”

祝英臺看也不看他,說道:“我且問你,《焦氏易林》之‘白龍赤虎,戰鬥俱怒’何解?答得出才配與我兄弟交往。”

賀鑄氣極反笑,大聲道:“大好笑事,我憑什麼要回答你的提問——”

祝英亭冷冷道:“既答不出來,那就請你回到自己的蒲團上坐著,莫要來討厭。”

賀鑄簡直狂怒,他是服散的,脾氣格外暴躁一些,衝上來就要掀祝氏兄弟身前的小書案——

祝英亭一手按住書案,一手將那賀鑄推開,真看不出來,這個祝英亭力氣還不小,把賀鑄推得跌跌撞撞,差點摔倒,待還要衝上來,就被其他學子勸住。

賀鑄叫道:“上虞姓祝的,快向我道歉,否則——”

祝英亭冷笑道:“否則又能怎麼樣,是不是不讓我二人入品啊?”

祝英臺起身道:“英亭,不要多說了,我們走吧。”兄弟二人揚長而去,有兩個祝氏僮僕來收拾筆墨紙硯。

丁春秋在一邊看到了,頗為痛快,心道:“這祝氏兄弟是真狂傲,不止對我和尚值,對賀鑄也敢這麼狂傲,若是我,還真不敢如此頂撞賀鑄,賀鑄的祖父是號稱當世儒宗的賀循,官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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