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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前頭,又踅回來,輕鬆自在,得意非凡,那大白馬竟也認了他作主人了,服服帖帖。

支法寒好生氣悶,大白馬都被人馴服了,他卻還想不出世尊拈花、迦葉微笑究竟包含何種妙法,只有回東安寺向師傅支道林請教了,師傅精通釋、玄經典,定能知曉佛祖拈花之意——正法眼藏、涅磐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轉——嗯,記住了。

午後,支法寒在歧路口與陳操之道別,東安寺在建康東郊湯山下,支法寒要在此分路向北。

陳操之對冉盛道:“小盛,把白馬還給法寒師兄。”

支法寒看著冉盛萬般不情願的樣子,笑道:“那馬就送給尊介了,尊介騎此馬真是威武。”

冉盛大喜,作揖道:“多謝大師,多謝大師。”

支法寒哈哈大笑:“不錯,送人一匹馬,得稱大師了。”對陳操之道:“陳檀越有暇請來湯山東安寺,吾師定當樂見陳檀越。”揹著包袱走了幾步,又踅回來道:“陳郡袁通袁子才邀小僧助談,小僧見過吾師後,明日也要入建康,不知陳檀越暫住何處?到時小僧來訪陳檀越。”

陳操之轉頭問陳尚:“三兄,咱們入建康住宿何處?”

陳尚道:“以前我與爹爹都是住賈令史府上,但上次大司徒有言,請十六弟入建康即去見他,司徒府與賈令史府第相距頗遠,只怕要在司徒府左近尋找客棧住宿了。”

支法寒道:“無妨,陳檀越入建康必全城轟動,要問陳檀越住在何處也容易。”

陳操之問:“法寒師兄,助談是何意?”

支法寒笑道:“建康豪門子弟往往相互清談辯難賭勝,為顯得激烈熱鬧,可以各請一個助談者,哈哈,那袁子才請小僧助談卻不是賭勝,而是為了一份姻緣——”

“姻緣?”陳操之秀眉微挑,眼露疑問。

“正是。”支法寒呵呵笑道:“陳郡謝安石侄女謝道蘊韞,貌美神清、才辯過人,三年前讓求婚的琅琊王氏兄弟碰壁而歸,聲名大振,有‘逸少二子,不如謝氏一女’之說,今已雙十年華,但名門子弟,趨之若鶩,都想娶謝才女為妻,謝道韞與其叔父有約,只有玄辯清談勝過她的才可以論婚姻,三年來十姓高門二十餘位俊拔子弟在烏衣巷鎩羽而歸,這個袁通袁子才乃司徒從事中郎袁耽之子,極慕謝道韞,是以請小僧助其得成姻緣,這是好事,小僧自當鼎力相助,好笑的是,那袁子才起先還想請吾師出山為他助談,吾師當世玄辯第一人,理屈謝道韞自然不在話下,不過那樣也太驚世駭俗了,是以由小僧代勞,此乃韻事,並非俗事。”

陳操之道:“原來如此。”想起孤傲如梅的謝道韞,心中惆悵,暗作隱痛。

支法寒朝陳操之合什道:“小僧在此恭祝陳檀越與陸氏娘子得成佳偶,哈哈,這已是建康人盡皆知的事,對了,小僧雖未得領教陳檀越的玄辯,但昨夜那一生僻佛典就把小僧給難倒了,輸了一匹——不不,送出一匹馬,想見陳檀越辯才在小僧之上,不如由陳檀越做那袁子才之助談如何?”

陳操之挑著眉毛不說話,靜靜地看著支法寒。

支法寒見陳操之似有不悅之色,便道:“陳檀越莫怪,是小僧冒昧了。”

卻又見陳操之展顏一笑,說道:“助談就不必了,有道寒師兄足矣,我若能旁聽之,則幸甚。”

支法寒喜道:“好,到時小僧來邀陳檀越同去烏衣巷。”再施一禮,轉身大步向東北方向而去。

陳操之在歧路口站立了好一會,冉盛還以為小郎君對這個和尚依依不捨呢,牽著大白馬走過來說道:“這是個好和尚,應該算是得道高僧了吧。”

一句話把陳尚給逗笑了,說道:“小盛,那道人一匹馬就把你給收買了!”

冉盛道:“這馬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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