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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道:“嗯,下月就除服了,爭取年底把婚事定下來——那個陳操之,以後絕不許他再上我陸氏之門。”
陸納道:“二兄,君子不遷怒,這是褚氏的卑鄙謠言,如何能怪到陳操之,此子才華出眾、品行俱佳,純孝之名天下知聞,我如何因謠言而拒之!”
陸始有陸禽讒言在先,對陳操之極為反感,建康流言沸沸揚揚,這個固執三弟還在為陳操之美言,真是可惱,強忍怒氣道:“三弟,陸氏聲譽第一,那陳操之你當初就不應該讓他上門,不然也不會有今日之尷尬傳聞。”
陸納道:“是葛稚川先生向我舉薦陳操之的,陳操之是稚川先生的弟子,我豈能不見!”
一提到葛洪,陸始就怨氣填胸,若不是葛洪是他先父陸玩的舊交,陸始簡直就要破口大罵了,三年前他好意前去明聖湖拜訪,葛洪竟閉門不見,讓他顏面盡失,此事傳到建康,頗受譏笑,所以聽陸納這麼一說,更是怒不可遏,說道:“葛稚川,哼哼,我也不說了——三弟,聽你的口氣對這個寒門陳操之很是欣賞啊!”
陸納糾正道:“二兄,錢唐陳氏乃是穎川陳氏分支,現已重歸士籍。”、
陸始更怒了,厲聲道:“三弟,莫非你還想把女兒嫁給那個陳操之不成!”
陸納悶頭道:“我沒有這個意思。”
陸始冷笑道:“錢唐陳氏就算入了士籍,但這種末等士族在我陸氏看來與寒門庶族又有多大區別,陳操之若真敢斗膽來求婚,且看我如何羞辱他!”
兄弟二人不歡而散。
……
八月初八是陸葳蕤的誕辰,這日一早,陸葳蕤就到平湖畔漫步,又讓會駕舟的僕婦用小舟載著她在湖中游蕩,除了操舟的僕婦,她誰也不帶,短鋤和簪花都是站在岸上看,看著一身素衣的葳蕤小娘子象一朵白蓮一般在湖中綻放,這兩個小婢都知道小娘子的心事,很是憐惜小娘子。
仲秋八月,荷花零落,只有青黃色的荷蓋或浮漾在水面、或由荷梗高高支起,初升的紅日照在湖面上,霞光輝映,荷葉田田,顯得茂盛喧鬧。
小舟在荷葉間穿梭,放眼望去,都是高高低低的荷葉,陸葳蕤心中惆悵,去年四月二十三,陳操之來這裡見她,與她盪舟平湖,那時荷花尚未開放,只尋到一個含苞欲放的小蓓蕾,白裡透紅,清香撲鼻,陳郎君就在荷蕾下泊舟,吻她的手,就在那一天她從陳郎君口裡得知月下老人系赤繩的傳說,就是那一刻她把右足踝內側的硃砂痣向心愛的人顯露,她說:“陳郎君,記住哦,月下老人把那赤繩是系在右足踝有紅痣的女子足上,可不要系錯了。”
——那時陳郎君答應等她生日時會送她一根赤繩作禮物,她好幾次在夜裡都夢到陳郎君親手把赤繩系在她右足踝上,夢裡還做了一些其他的事,醒來時羞澀不已——
可是去年八月她兄長陸長生病重,她也無心過生日,後來得知陳郎君也是因為母親病重不能前來為他慶祝誕辰,美夢終成虛幻,兄長亡故後不久,陳郎君母親病逝的訊息也傳來了,真是兩個傷心人啊。
平湖碧水依舊,荷花開了又謝,而現在想找到去年那日陳郎君泊舟之處已不可得,思之心痛。
今日又是八月初八,陳郎君還在為母守孝,自然也不能來見她,自去年六月在錢唐楓林渡口別後,已有一年多未見到陳郎君,痴心所繫,相思轉濃,絲毫沒有因歲月流逝而淡漠。
這時,湖岸上的短鋤揚聲喚道:“小娘子——小娘子,快回來。”
陸葳蕤透過高高支起的荷蓋望過去,見岸上立在短鋤身邊的一個濃眉大嘴的僕役有些面生,裝束也不似莊園中人,再仔細一看,一顆心頓時“怦怦”直跳,啊,這不是陳郎君的心腹僕人來德嗎?
陸葳蕤明淨的雙眸頓時湧滿淚水,陳郎君記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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