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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風景絕佳,更有高隱如安道先生,此次來會稽,就想著待土斷結束後,買舟前往剡縣拜訪安道先生,不料安道先生卻要去建康,是以覺得遺憾。”

戴逵即笑道:“那戴某就明年再去建康便是了,又何憾焉!”

謝道韞心裡暗笑,清朗朗道:“道韞近日就將啟程赴建康,那就明年在建康恭迎戴師了。”心道:“不知明年戴師可時到,說不定我已去了姑孰西府,不管那麼多,到時自有三叔父、四叔父替我圓謊。”

戴逵便道:“那戴某便不與道韞娘子同行了,道韞娘子路上小心,多帶部曲護衛。”

陳操之與戴逵縱論書畫,說得興起,命人取紙筆顏料來,勾勒描畫,討論技法,三年前的秋月戴逵到陳家塢訪陳操之,那時陳操之的畫技稍顯稚澀,而今三年多過去了,陳操之畫技已臻成熟,年初與顧愷之在瓦官寺畫壁畫,對整體構圖、細節勾畫更有精深領悟,可以說,現在的陳操之在繪畫上已經躍然名家——

掌燈時分,謝氏莊園管事來請戴逵、陳操之、冉盛用晚餐,東山謝氏莊園自謝安離開後都由忠心耿耿的管事打理。

晚餐後,謝氏僕役備水讓陳操之、冉盛沐浴,陳操之由小嬋服侍慣了,現在小嬋不在身邊,真有些不習慣。

陳操之和冉盛的住處都已安排好,就是原先謝玄住的小樓,離竹林後小石橋謝道韞居所約兩百步。

夜裡,陳操之去戴逵客居長談,戴逵從來都是琴不離身的,陳操之的柯亭笛留在了陳家塢,陳操之與戴逵討論音律,寫了一支曲譜,戴逵鼓琴而歌,意甚蕭散——

次日天矇矇亮,陳操之起身,匆匆洗漱畢,鄰室的冉盛還熟睡未醒,陳操之便獨自出門,請一名謝氏僕役帶路,去祭拜謝道韞、謝玄之父謝奕,陳操之雖然沒有見過謝奕,但既與謝道韞、謝玄為友,而且又到了謝氏莊園,自該去祭奠。

謝奕夫婦之墓在東山西麓,距離陳操之現在的住處約四、五里遠,陳操之腳步輕捷,與那謝氏僕役不需兩刻時便到了謝奕墓前,祭奠之物全無,唯心誠而已。

陳操之在謝奕墓前默誦了一遍《佛說盂蘭盆經》,正待起身離去,忽聽墓畔蒼松下有人道:“子重,某在斯。”

陳操之看時,正是謝道韞,男子裝束,未敷粉,修眉鳳目,俊麗脫俗,身邊跟著的是柳絮,還有兩個謝氏部曲。

謝道韞從一名部曲手裡接過一個青銅酒卮,沉甸甸的可容酒四升,謝道韞捧著酒卮過來對陳操之說道:“先父最好飲酒,遺言家祭時不須他物,酹酒一卮便可。”說著,跪在墓前,口裡默禱,將一卮酒慢慢酒在墓前泥地上,新釀的綠蟻酒迅速滲入土中,只餘一層色微綠、細如蟻的酒沫——

謝道韞站起身,向陳操之微微一笑,說道:“子重善談玄,卻是重禮之人,知道子重會來此,故命備酒前來。”又問:“子重方才誦的什麼佛經?”

陳操之道:“是《佛說盂蘭盆經》。”

謝道韞點點頭,問道:“子重何時起身去山陰?”

陳操之道:“早餐後即行。”

謝道韞道:“我遲一日來吧,安道先生回剡縣後我即趕來。”

陳操之道:“莫急,真正忙碌還要半個月後。”向謝道韞作了一揖,說道:“英臺兄,那我先走了,等下也不辭行了,我在山陰等你。”說罷大步而去。

謝道韞在墓園看著陳操之擺著大袖快步遠去,不知為什麼,心底有強烈的情感要噴湧出來,壓抑不住,轉身跪倒在亡母墓前,合什祈禱,心情久久才平靜下來——

柳絮提醒道:“娘子,哦,榭郎君,我們該回去了,廚下特意為陳郎君做的韭葉水引餅應該熟了吧。”

……

莊園裡的陳操之吃到韭葉水引餅,恍然記起今日是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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