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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將赴山陰。”

謝道韞道:“先不說這事,我目下倒有一煩惱事,子重助我——”

陳操之笑道:“莫非因安道先生之故?”

謝道韞道:“安道先生是僅有的幾位見過我閨中容貌的外人,我若男裝出見,定會被安道先生認出,所以,祝英臺只好去了祝家莊——”

說到這裡,謝道韞忍俊不禁笑了一聲,又道:“這也就罷了,煩惱的是,安道先生得知我這兩日便要回建康,就說要與我同行,這豈不是糟糕!”

陳操之也覺得好笑,謝道韞出仕總有莫名其妙的煩惱,說道:“那你就說暫時不回建康了,等安道先生去了後,英臺兄不就可以從祝家莊回來了。”

謝道韞道:“此計我已用過,安道先生卻道他並不急,我何時去建康他便也何時去——子重可知安道先生去建康何事?”

陳操之道:“不知。”

謝道韞道:“便是要去瓦官寺看你與長康畫的佛像壁畫。”

陳操之失笑道:“讓英臺兄煩惱,弟之罪也。”想了想,說道:“安道先生品性高潔,以禮度自處,英臺兄何不據實相告,安道先生定會守口如瓶的。”

簾後謝道韞道:“我推託不得,是準備向安道先生言明,祝英臺便是我,可是現今子重在此,我卻不好說了。”謝道韞聲音越說越低,隔簾幾不可聞。

陳操之明白謝道韞的意思了,畢竟女子出仕已經是驚世駭俗,而且又是他的副使,千里同行、朝夕相處,實在是曖昧,雖然他與謝道韞彼此尊重,是真摯純潔的友情,但這隻可與知者道,不足與外人言也。

陳操之道:“這樣吧,我想辦法把戴先生留在剡溪,而你留書一封,就說以先期去建康了。”

謝道韞“嗯”了一聲。

陳操之便起身道:“那我去了,安道先生在等著我論音律書畫。”

謝道韞煩惱盡去,說道:“我要旁聽,絕不能錯過。”

陳操之走過竹林小徑,回到前樓,戴逵已命侍者搬來一個紅泥小火爐,既取暖又溫酒,這時約莫是正申時,暮雲沉沉,已是黃昏景象,雪不再下,但天氣比之午前是寒冷了許多。

曖閣臨窗,小僮溫酒,陳操之與戴述一邊飲酒一邊談論書畫,冉盛喜飲酒,自斟自飲,心裡有些奇怪:“祝郎君”

說起建康瓦官寺的壁畫,戴述道:“戴某近日就將赴建康觀摩瓦官寺壁畫,剡溪有奉佛者說起瓦官寺大雄寶殿東壁的維摩詰像和西壁的八部天龍像,歎為觀止,說得戴某心癢難熬,急欲一觀。”

陳操之道:“戴先生就要去建康了?憾事!憾事!”

戴逵正待問陳操之什麼憾事,侍婢因風進來對戴逵施禮道:“戴先生,我家小娘子想旁聽先生與陳郎君談論書畫和音律。”

戴逵“哦”了一聲,對陳操之解釋道:“這位謝氏娘子便是謝幼度之姊,曾隨戴某學習鼓琴和繪畫,天姿聰穎,書畫音律皆精,操之想必也曾耳聞。”

陳操之點頭道:“是,晚輩在建康時曾去拜訪安石公、萬石公,有幸得聞謝氏女郎與範武子的辯難,精彩之至。”

戴逵也是崇儒抑玄的,對玄學辯難不感興趣,說道:“既然謝氏娘子要旁聽,那就移座小廳,那裡可隔簾聽之。”

戴逵與陳操之到小廳坐定,紅泥小火爐和酒器也搬來了,小廳隔室以素色帷幕遮掩,聽得幕後有低語聲,謝道韞已經到了,隔簾向戴逵問候致意,口稱戴師——

戴逵道:“道韞娘子請自便,我與陳公子在此長談,道韞娘子願意旁聽則旁聽,若倦了離去便是,不須對我說起。”

謝道韞應了一聲,聽得戴逵問陳操之:“操之方才說戴某去建康則憾甚,何故?”

陳操之道:“操之聽聞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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