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衾底總也晤不暖,身子縮成一團,頭昏昏沉沉,案上油燈的燈焰搖晃著,忽然滅了,但客房內並不顯昏暗,小嬋迷糊迷糊想,有月光吧,映著雪,象白晝一般。

一隻手突然撫上她的額頭,小嬋嚇了一跳,隨即聽得小郎君那熟悉動聽的聲音:“小嬋姐姐怎麼了,睡不著嗎?”

小嬋坐起身道:“我白日在馬車裡睡足了。吵到小郎君了嗎?”

陳操之道:“沒有,我也睡不著,這月光雪色太明亮了,既然小嬋姐姐也睡不著,那乾脆陪我到戶外走走可好?”

小嬋應了一聲,趕緊繫裙穿襖,跟著陳操之來到客棧庭院,十七的月亮猶圓,寒輝映著雪色,四望皎然,忽聽有人叩門,店夥計去開門,進來的卻是來圭,陳操之驚問來圭為何深夜至此?來圭施禮道:“小郎君,陸小娘子到陳家塢了,少主母命我連夜趕來報知小郎君。”

小嬋驚喜道:“陸小娘子怎麼來了,太好了!”

來圭道:“陸小娘子是和顧郎君夫婦一起來的,還是男裝打扮,陸小娘子不能在陳家塢呆得太久,請小郎君速去相見。”

陳操之即命來圭去把其他人都喚醒,要連夜趕路,小嬋急回客房收拾東西,都是小郎君的書冊畫卷、衣履用具等,比較凌亂,耳聽得門外人喧車鬧,其他人都已經準備上路了,她還沒收拾好,心裡很著急,手忙腳亂收拾好,提著個大包袱出門,飛快地下樓,庭院裡空空蕩蕩,小郎君和冉盛他們已經趕路先行了,急得小嬋小跑著追出去,忽聽身後有個柔婉的聲音道:“小嬋,小郎沒說要帶你去吳郡啊。”

小嬋回過身,見幼微娘子立在塢堡廊下,趕緊走過去道:“娘子,小嬋服侍小郎君慣了的,小郎君怎會不帶我去!”

丁幼微道:“小郎是去吳郡迎親啊,陸小娘子身邊婢僕有多少,小郎會愁無人服侍嗎?”

小嬋一愣,半晌說不出話,再轉過頭時,卻又不是在陳家塢,但見草深林密,幽暗中傳出低沉的犬吠,小嬋大驚失色,再看身邊,既不是丁幼微,也不是潤兒,卻是嬌美的陸小娘子,小嬋急忙拉起陸小娘子就跑,跑著跑著,卻見無數只拖著尾巴的惡犬從四面八方逼迫過來,無路可走,中有一株大樹,小嬋讓陸小娘子趕緊上樹,剛把陸小娘子託上去,她也待上樹,惡犬已經呲著毒牙撲上來,嚇得她尖叫起來。

“怎麼了,小嬋姐姐,做惡夢了?”一隻手撫上了小嬋的額頭,又道:“出冷汗,小嬋姐姐夢到什麼了?”

小嬋被夢嚇醒,發現自己還好好躺在客舍榻上,操之小郎君手裡舉著青瓷油燈,坐在她床邊,一手按在她額上。

小嬋定了定神,披衣坐起,撫著胸口道:“萬幸萬幸,只是一個夢。”

陳操之將青瓷燈放下,來給小嬋搭脈,覺得脈雖浮而有力,脈浮無力是危症,有力則表明身體應無大礙,但小嬋現在這種驚懼不安的現象與狂犬病早期症狀頗為相似,這讓陳操之很擔心。

小嬋仰臉看著陳操之,見陳操之宛若墨畫的雙眉蹙起,有深深的憂色,不禁脫口問:“小郎君,我會死嗎?”

陳操之心道:“小嬋的不安也許只是因為前些日在山陰聽說了猁犬病的可怕,生怕自己也罹此惡疾,是以惡夢不寧。”便輕輕拍著小嬋手背道:“小嬋姐姐不信我嗎,我可是葛仙翁的弟子,不要胡思亂想,過幾日傷口就會好的。”

小嬋“嗯”了一聲,頭一低,額頭抵在陳操之胸口上,見陳操之未退避,便伸手環抱住陳操之的腰,輕喚道:“小郎君。”

陳操之感覺得到小嬋豐盈的身軀微微顫抖著,便撫慰道:“沒事的,別怕。”

小嬋雙手摟著陳操之的腰,越抱越緊,臉貼在陳操之胸膛上挨挨擦擦,原先出了一身冷汗的涼涼的身子漸漸滾燙起來,呢喃道:“小郎君,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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