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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美極了。”
謝道韞道:“若我獨自去,那還是男裝,不然多有不便,叔母真的不去嗎?”
謝夫人劉澹道:“也罷,明日我陪你去,你不許扮男子。”
謝道韞笑應道:“是。”心裡想:“我還從未女裝與子重相見呢,有些難為情啊。”
……
二月二十六日辰時初刻,橫塘陸府的三輛牛車駛出轅門,有七、八個婢僕相隨,牛車上坐的是陸夫人張文紈和陸小娘子陸葳蕤,因為瓦官寺就在清溪門外,是以陸夫人也是輕車簡從。
陸夫人聽陸禽說直瀆山道館盧道首求子祈福、無有不驗,原本是抱了很大期望的,不料隨即得知盧竦是騙子,並無道術,已狼狽回徐州,這讓陸夫人大失所望,陸夫人現在對自己不育之事日夜憂心,暗悔早些年沒太在意,現在都已經三十五歲了,只怕悔之晚矣。
魏晉之際,疫病流行,人壽短促,所以陸夫人三十五歲就覺得已蒼老,深切體會到無後之悲哀,這幾日她心緒不佳,本不想走動,但不忍怫葳蕤的心意,而且看到陳操之與葳蕤甜蜜的樣子,她也覺得會快活一些,再說了,她與葳蕤都喜繪畫,親眼目睹陳操之、顧愷之壁畫佛像,是很樂意的事。
來至瓦官寺前,陸夫人與陸葳蕤下了車,進到佛寺,見大雄寶殿大門緊閉,心知陳操之就在裡面作畫,便讓板栗去交涉。
板栗對竺法汰的大弟子曇壹說明這是陸府女眷,要上大雄寶殿禮拜佛祖。
曇壹合什道:“好教陸府女善信得知,大雄寶殿正在壁畫佛像,要等四月初八佛誕日才對信眾開放,請女善信去其他佛殿隨喜。”
板栗幾次三番懇求,曇壹就是不允,板栗走回來氣忿忿地對陸夫人道:“夫人,這瓦官寺的和尚著實勢利,定是看我們今日沒有佈施香火錢,就擺出這幅嘴臉!若是佈施個五萬、十萬錢,包管殿門大開!”
陸夫人責備道:“板栗,不得在佛門出此不敬之語!”側頭看著陸葳蕤,笑道:“今日是忘了帶香火錢來,怎麼辦,不得其門而入了!”
陸葳蕤指著寺院東牆說道:“孃親你看,冉盛在那邊。”
陸夫人轉頭看去,卻見虎背熊腰的冉盛正雙手較勁,把一個巨大的石臼搬了起來,這長方形石臼由褐色的麻石刻鑿而成,至少三、四百斤重,冉盛搬起來走了兩步,“砰”地放下,地面一震,石臼底部微陷地表——
冉盛大手一攤,對邊上一個年青僧人道:“曇貳師兄輸了吧,趕緊洗牛車去,哈哈。”
原來冉盛與竺法汰的二弟子曇貳打賭,冉盛要是能搬動這個大石臼,曇貳就為冉盛清洗牛車。
短鋤喚道:“小盛——”
冉盛朝這邊一看,大步過來向陸夫人和陸葳蕤見禮。
短鋤指著那緊閉的大殿高門道:“小盛,陳郎君是不是在殿內作畫?那和尚不讓我家夫人和小娘子進去——”
冉盛一看,曇壹已經走了,便對打賭輸了準備洗牛車的曇貳道:“曇貳師兄,這位夫人是我家小郎君的長輩,要上殿觀看我家小郎君作畫,行個方便吧。”
曇貳還在震驚冉盛的神力,合什道:“就請女善信由側門進殿吧。”
冉盛便道:“陸夫人、陸小娘子,請跟我來。”
陸夫人張文紈和陸葳蕤各帶兩個侍婢隨冉盛由側門入殿,其他人則留在殿外。
這時,謝夫人劉澹和謝道韞帶著幾個僕從來到了瓦官寺,見藥師殿、孔雀明王殿都是殿門大開,唯獨主殿大雄寶殿大門緊閉,便要求進大殿參拜。
曇貳洗牛車去了,曇壹依舊以先前婉拒板栗的言語應對。
謝夫人劉澹搖頭道:“豈有此理!”對謝道韞道:“阿元,你來說服這和尚開門。”
謝道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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