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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陸葳蕤趕忙制止:“這象什麼樣子,讓人笑話。”左右一看,卻見幾步外一個身材高挑、容顏雅潔的女郎瞧著她微微而笑,這女郎身量甚高,在七尺開外,衣裙飄逸、氣質脫俗,彷彿眾芳搖落後的孤梅寒蘭,泠泠有林下風氣——
陸葳蕤覺得這女郎有些面熟,卻又記不起在哪裡見過,待要細看,那女郎已經轉身走了回去,問司徒府侍女,答曰:“此謝家娘子。”
……
與陳操之相談的是孫泰,孫泰來司徒府賀喜,遇到陳尚、陳操之兄弟,便相約跟著迎親車隊步行前往桓大司馬府第,從司徒府至大司馬府有三、四里路,一邊走一邊說話。
陳尚問孫泰何時赴東陽郡豐安縣就任?
孫泰意甚自得,說月底將啟行,又問陳操之:“聽聞子重兄將入西府,不知確否?”
陳操之道:“尚不確定,大中正考核未進行,前程未卜。”
孫泰笑道:“子重兄才名遠揚,透過大中正考核應不在話下,只是入西府怕是難有出人頭地之日,因有王謝子弟在上,何如在下做一小小縣長逍遙?公務之暇,以天師道法教化百姓,為民禳災卻禍,善莫大焉!”
這時,一位三十多歲、戴卷梁冠的男子追上來與孫泰見禮,這男子廣額豐頰,氣宇軒昂,孫泰便向陳尚、陳操之引見道:“這位是范陽盧竦盧道峙,北地大族,先祖曾任大司空、衛尉,篤信天師道,為徐州天師道大祭酒。”
祭酒原是漢魏官名,諸如博士祭酒、國子監祭酒之類,但孫泰所說的這個大祭酒卻非官名,而是指統領本州郡道民信眾的天師道道首,這個盧竦也是前年與錢唐陳氏、琅琊孫氏一起列入士籍的。
陳操之心中一動,他知道孫恩與其妹夫盧循率天師道信眾作亂之事,盧循現在應該還未出世,眼前這個盧竦應該就是盧循的父輩,看來盧、孫兩家也是世誼啊。
孫泰道:“盧道兄修為甚深,徐州士庶敬之若神,傾家供奉以祈福慶,今入建康,南北豪門爭相延請其宣講《老子想爾注》,並於城北直瀆山下設道場,兩位陳兄皆是天師道友,莫忘了三會之日的慶典。”
陳操之在初陽臺道院葛師藏書中讀過《老子想爾注》,這本書託名張道陵著,完全不是從哲學義理方便來解釋《老子》,而是闡述天師道的養生術,其中著重的是房中術,諸如:
“精結為神,欲令神不死,當結精自守。”
“陰陽之道,以若結精為生”。
“精結成神,陽羔有餘,務當自愛。閉心絕念,不可驕欺陰也”
……
這部房中術典籍講究“形交而神不交”,即在與女子性修煉過程中保持精神意念上的清淨,從而達到“積精成神、神成仙壽”的境界。
陳操之對時下的天師道反感的正是因為這所謂的男女合氣術,這種修煉術往往造成群體性淫亂,這個盧竦雖然相貌堂堂,但明顯心術不正,所謂妖道就是盧竦這類人吧。
卻聽孫泰道:“大陸尚書之子陸禽現已拜盧道首為師,子重兄何不也師從盧道首,有盧道首相助,子重與陸氏之關係當可破除堅冰、得成好事。”
陳操之淡淡道:“改日有暇再向盧道兄請教。”
盧竦一聽這話,臉色微變,笑了笑,說道:“陸禽陸子羽倒是託我轉告陳道兄一句話,莫要再糾纏他陸氏女郎,否則只怕陳道兄難在建康立足。”
陳操之含笑道:“陸子羽有此忠告嗎?那好,相煩盧道兄也轉告陸子羽一語,謹慎交往,莫惹禍殃。”
盧竦臉色大變,怒從心起,額上筋綻。
陳操之拱拱手,與三兄陳尚快步而行,冉盛與黃小統一高一矮跟在後面。
陳尚皺眉道:“十六弟一向藏鋒內斂,今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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