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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卷帙,微笑道:“阿遏在桓公處飲宴了?”
謝玄應了一聲,問:“子重幾時去的,怎麼不在府中用飯?”
謝道韞道:“他早就離開了,三日後他要回錢唐,瑣事頗多。”
謝玄道:“子重要離京啊,武昌陶太守還想請他治病。”
謝道韞“嗤”的一笑,她午後也聽陳操之說近日頗有人上門求醫,不勝其擾。
謝玄道:“阿姊,我以為子重過於受桓大司馬重用不見得是好事,北府兵建成,桓公掌控建康門戶京口,那時必有非常之事發生,子重或許飛黃騰達,或許身敗名裂,與我謝氏干係不小。”
謝道韞聽到最後一句,面色微紅,道:“那你自去勸告子重吧。”
謝玄笑道:“知子重者,阿姊也,我問阿姊就可以了。”
謝道韞“哼”了一聲,正色道:“有些事,何必問,桓伯道何等人?陳子重何等人?我家瑗度是何等人?”
謝玄心領神會,桓熙庸才,如何比得陳操之和謝琰,北府軍權不是桓熙能掌控的,說道:“久不聞子重高論,我現在就去尋他作長夜之談。”
謝道韞“嗯”了一聲,提醒道:“子重現未寄居顧府,已搬去其陳宅東園住。”
謝玄喜道:“甚好,以後去探望阿姊也是便利。”
謝道韞正要發嗔,謝玄已經長身而起,快步出去了,爽朗笑聲傳回,讓謝道韞雙頰火熱,不由得想起午後陳操之讓她叫夫君之事,心道:“子重即將回錢唐,讓我叫一聲夫君我卻不肯,會不會心下不快?陸葳蕤與他相處日久,私下裡肯定是會叫他的,陸葳蕤性情溫柔,我是比不了的——”
謝道韞雖然才華高絕,但遇到情之一字,也難免柔腸百轉、患得患失啊。
……
謝玄來到秦淮河南岸的陳宅東園,陳尚迎入廳中坐定,說其十六弟去陸府尚未回來,謝玄微微一笑,說道:“不妨,我會等他回來,今夜與子重抵足長談。”心裡道:“子重的確忙碌,這左右夫人都要照顧到啊。”
謝玄與陳尚相談了小半個時辰,都已經亥時末了,才見陳操之回來,說起陶逸求醫之事,陳操之問:“陶使君是不是有子名叫陶潛陶淵明的?”
謝玄奇道:“陶使君是有一子名陶潛,年只三歲,如何會有表字!子重又怎麼會知道一個三歲兒童之名?”
陳操之心道:“陶淵明才三歲啊,史載其九歲喪父,隨母住外祖家,難道陶逸只有六年壽命了!”說道:“曾聽人言,陶侃有曾孫聰穎異常。”便岔開話題道:“久不與幼度論玄,今夜要一試談鋒。”
謝玄笑道:“固所願也。”
二人圍爐夜話,談興甚濃,不知東方之既白。
次日一早,謝玄去大司馬府侍候,隨桓溫入臺城覲見皇帝司馬昱,稟報平司馬勳叛亂之事,司馬勳一黨百餘人盡皆斬首,叛黨妻女賜給兵戶為妻,謝玄因功擢升五品建武將軍、監江北諸軍事。
午後,謝玄陪同陳操之去清溪門東陶逸寓所,陶逸見到陳操之,致仰慕之意,陳操之謙遜道:“在下年幼學淺,於醫道一途所知甚少,實不敢為他人治病,坊間虛名,不足為信。”
陶逸來京一日,已聽多了關於陳操之的奇聞,笑道:“陳司馬不必過謙,望陳司馬施救。”
陳操之便為陶逸診脈,又細問病情起因和經過,斷定陶逸是胃出血,想起陶淵明嗜酒如命,便問:“使君好酒乎?”
陶逸果然道:“無酒不歡。”
陳操之搖頭道:“使君胃疾嚴重,酒是不能再喝了,我書先師稚川先生一養胃方,使君按方長期服用,雖不能痊癒,當無大恙。”
陶逸聽陳操之要他戒酒,頗不以為然,他最推崇的是竹林七賢的劉伶,劉伶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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