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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
崔逞聯結盧氏、王氏、薛氏與陳操之幾番交鋒,察知陳操之態度堅決,終於無奈同意施行田賦新政,自寧康二年五月起實施,廣大民眾自然是歡欣鼓舞,因為與以前相比,這種田賦制農戶的負擔要輕一些,而對官府來說,納稅的編戶多了,雖然每戶稅賦略減,但總體賦稅收入卻是在增加,這增加的部分其實是豪族大戶忍痛讓出的利益,當然,陳操之對那些世家大族也妥為安撫,徵辟其子弟為官,冀州新政得以順利進行,在均田制推行的同時,陳操之命各郡縣重新設立鄉正和里長,以便管轄在籍人口——
也是這一年,不甘寂寞的苻堅開始西征,既然晉強大,秦暫時無力與晉爭霸中原,那麼便向西北擴張,苻堅任命重臣呂婆樓之子呂光為驃騎將軍、都督西討諸軍事,領兵五萬征討西域諸國——
王猛對此不以為然,西域諸國如龜茲、大宛對關隴並無威脅,勞師遠征即便獲勝,對秦國也無大利,王猛建議苻堅以匈奴劉衛辰為嚮導進攻代國,但苻堅不聽,認為應該留著代國共抗強晉——
陳操之獲知氐秦西征,也是聽之任之,他的長遠戰略是,就算王猛病逝,只要氐秦不亂,他就不會進攻氐秦,畢竟苻堅用王猛之策,推行漢人制度,關中與中原禮制無異,所以沒有必要急著滅秦,有氐秦在,關隴諸胡與劉衛辰的匈奴基本安定,一旦氐秦被滅,諸胡四散,反而戰端頻起,邊境無寧日——
……
春去秋來,金風颯颯,冀州新政頗見成效,郗超的精明機智,崔逞等人不是對手,有郗超相助,陳操之對冀州的控制得到了加強,八月下旬,陳操之攜妻兒還有宗之等人啟程南歸,宗之的親迎之期是十月初二,而陳操之也必須就冀州新政回朝廷述職——
小嬋誠然有宜子之相,七月初十又舉一男,陳操之大喜,為兒子取小名鄴生,本來是要取名季直的,但謝道韞去年七月便有了身孕,五月初應以分娩,路途遠隔,尚不知母子平安否,杜子恭曾說謝道韞將育有一子二女,女為長,若謝道韞生的是兒子那就是鄴生的阿兄——
陳操之這次回江東,命軍士解送八百萬錢、一萬匹絹、八萬斛麥作為冀州賦稅進獻給朝廷,以顯示冀州田賦新政的成果,希望爭取朝廷對他新政的支援。
九月二十七日,陳操之與侄兒陳宗之及家眷在京口登岸,晉陵內史刁彝前來迎接,當晚就在晉陵刁氏莊園歇息,次日一早啟程入京,宗之婚期已近,不能再耽擱,車隊出門不遠,卻見幾個莊客揪著一個少年人往這邊來,見到陳操之的車馬,那一夥莊客不敢衝撞,揪著那少年立在一邊,要等車隊過去後再上路——
陳操之騎在馬上,見那少年晃動兩膀要掙脫,兩個反綁他雙臂的大漢差點擒他不住,這少年雖被反縛,卻無懼色,咬牙切齒,一臉憤恨——
陳操之駐馬問:“這少年犯了何事?”
為首的莊客知陳操之是貴官,不敢怠慢,答道:“欠我家主人賭債三萬錢,卻不償還——”
少年叫道:“我何時說過不還!”
另一莊客冷笑道:“你一樵漁販履的窮小子,三萬錢還到白頭也還不清!”
少年怒道:“刁氏想霸佔我的十畝好田,引誘我賭博——”
便有莊客劈頭蓋臉揍那少年,一邊打一邊罵:“叫你胡說!叫你胡說”
陳操之喝道:“住手!”問那少年:“你姓甚名誰?”
那少年額角滴血糊了右眼,卻不能伸手去抹,答道:“姓劉名裕,小字寄奴。”
陳操之墨眉一挑,心道:“劉裕劉寄奴,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便對那一夥刁氏莊客道:“將劉寄奴放了。”
莊客卻不從命,為首者躬身道:“好教貴客得知,這劉寄奴欠我莊上三萬錢,而且此人是個無賴潑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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