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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加工成棉布、舟船、兵甲、戰械等成品後再撥入招討司,最後折算時同樣會有鉅額差價。
總的核算下來,京襄承諾每年分攤五百萬貫的軍資,實際成本可能約在一百萬貫左右。
就此別人還無法挑京襄的刺,畢竟從其他地方徵購這些作戰物資的價格,還要遠遠高過京襄調撥的折算價格。
目前京襄所出的毛紡織品還談不上太成熟,無論是織毯還是編織成御
寒的羊毛褂子,成本都要比傳統的服被高出一大截。勵鋒堂透過各地所設的貨棧推銷毛紡織品,主要只能吸引中小地主及城鎮富裕民戶嚐鮮購買,銷量非常有限。
不過,織毯以及禦寒毛褂子,以其卓越的防寒防潮以及柔順輕便等效能,在軍中卻極受歡迎。
目前京襄所出的織毯等毛紡織品,也主要供應軍中。
去年京襄僅消耗掉三千擔羊毛,今年加大對諸軍毛紡織品的輸出,預計消耗羊毛能擴大五六千擔。
這個數量看似不多,但加上契丹殘部每年往內地輸出千餘匹戰馬,差不多就能抵消掉每年透過邛崍山道往打箭爐輸入三四萬石糧食以及茶鐵、食鹽等物資的成本。
雖說為了打通邛崍山道前後投入四五十萬貫錢糧,最終還將六七千青壯留在邛崍山中及西麓,這個代價之大,一時間別指望能回本,但在接下來透過羊毛及馬匹的輸出,就能保持邛崍山兩側的物資貿易平衡,這對維繫拓寬邛崍山道,意義是非同小可了;更不要說後續還能支撐對吐蕃高地的擴張。
雖說桐柏山匪亂時期,作為泌陽知縣的程倫英就與楚山眾人有過接觸,但他卻是作為南陽府司兵參軍,負責協調孔周、劉武恭等將率領南陽府軍參與汝蔡輪戍以及出任襄陽知府之後,才對京襄(楚山)有真正深入的認識。
也由此認識到徐懷這些年所建立的工礦軍政體系的根基
之深厚,在此基礎上進行各種謀略才顯得極其遊刃有餘。
程倫英拿著新一批調撥物資清單,過來找徐懷簽署,韓圭正跟徐懷談及孔昌裕聯合江東、江西、廣西三路轉運使上書奏請截留鹽茶稅以補本路監司度支不足之事。
由於京襄承諾每年額外承擔五百萬貫的軍資度支,令其他五路監司沒有理由拒絕渡淮作戰每年總計一千五百萬貫的度支分攤,但是要每年拿出這個數,對五路監司來說,壓力還是太大了。
現在孔昌裕等人就想著將鹽茶榷稅截留下來,彌補監司度支的不足,或者用來支付對渡淮作戰的軍資分攤。
這個是有先例的。
比如說京襄、西秦、東川三路早就將鹽茶榷稅截留下來,彌補各自軍資不足。
此時荊北牽頭,提出要將荊北等路所產生的鹽茶榷稅,納入渡淮作戰的軍資度支核算之中,而不再額外押運交付中樞,理由顯然也非常充足。
這點,作為荊湖南路制置安撫使葛伯奕都無法反對,甚至保持沉默,就令他在荊湖南路監司內部受到極大的非議。
能不能將鹽茶榷稅截留下來,意味著荊湖南路能不能每年實際減少上百貫的渡淮作戰軍資分攤。
經歷洞荊匪亂之禍,地方上也不敢對底層民眾盤剝太狠,倘若每年能實際少承擔上百萬貫的軍資分攤,這絕不是一個小數目。
葛伯奕倘若這時候敢站出來唱反調,他就不怕荊湖南路
內部掀起“倒葛”的聲潮?
當然了,孔昌裕等人明面上是上書奏請朝廷恩許這事,但透過韓圭說與徐懷知曉,實際還是為了爭取徐懷的支援。
只要徐懷這邊的首肯,他們就可以直接扣留鹽茶榷稅。
“你們覺得呢?”蕭燕菡離開後,徐懷也沒有對軍政事務表現得多勤勉,他將韓圭等人留在身邊,又將程倫英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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