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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萬一陛下不解氣要治我的罪,我到哪兒說理去?”
“那是朝大爺的關係,陛下總得念點兒情意……”太監怯生生提醒道。
徐崇山棒袖而去,喝道:“媽的,難道因為朝小樹我就要替那個白痴背黑鍋?”
就在徐崇山和那名小太監準備把這件事情遮掩下去時,大唐皇帝李仲易正在御書房內盯著那幅字發怔,忽然他走到書架旁抽出一個上匙的匣子,從那些自己親手書寫極少示人的手稿裡抽出一幅字,擺在那幅字的旁邊。
前一幅字是春風亭事件當夜皇帝親筆所書,準備賜予朝小樹,以嘉獎安慰他這些年來的坐困黑城愁苦,以勸勉他日後替朝廷效力,然而沒有想到這幅字寫出來了,卻是沒有機會賜出去,朝小樹與他一番談話便瀟灑離了長安城。
“魚躍此時海……這話難道不對?”
皇帝陛下皺眉看著並排而列的兩幅字,目光移到另外一幅字上,喃喃說道:“花開彼岸天?難道此岸便開不得,非得離了長安城離了聯的大唐才能怒放?”
天子的憤怒來自於有人敢動御書房,來自於那五個淋漓墨字戳穿了他一直刻意不去想的那些情緒,然而此時情緒漸漸平靜下來後,他皺眉看著花開彼岸天這五個字,想著那日與朝小樹之間的爭執,卻漸漸品出了一些旁的意思。
“魚躍此時海終究是聯的海,花開彼岸天那才是真正的自由天,聯既已困了那廝十餘年,放他離去也不過是還債罷了,予人自由何不也是予己自由?”
皇帝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想著晨時望著溼漉花樹時的悵然,想著那位身份地位相差極遠卻在心性氣度上極為接近的友人,此時或許正在某條溼樹重花的山道間青衫飄飄,彷彿覺得自己也隨之而遠離了長安城,身心舒暢而自由。
然而他畢毋是大唐天子,雖然已經想通卻還是有些氣不順,看著那幅字憤然斥道:“就算你說的是對的,聯也不能輕饒了你!一定要查出來他孃的是誰寫的字,居然敢諷刺聯!這是誰寫的字,竟他孃的寫……噫……寫的這麼好!”
已經把心中糾結看穿看破,心境自然與先前也截然不同”皇帝陛下此時才真正認真去看那幅字,先前數瞥間,他只是覺著這五個字框架中正平和,法度森嚴頗佳,此時細細一看,才發現破曉更新組神受提供花開彼岸天這五字竟是纖瘦合勻,骨力雄勁而隱千飽滿拖墨之間,毫不突顯,清勁挺健卻又柔媚和塵,端是無上妙品!
“過……真是好字啊!筆致方圓兼備,結體寬博,姿媚而骨傲,靈動飄逸,風骨內蘊……這字是誰寫的?比聯可是要強上太多太多!”
皇帝陛下眼睛眯了起來,眉梢挑了起來,手指微微顫抖隔空拂過花開彼岸天這幾個字”頗有喜難自禁之意,他知道自己對這五個字的評價並不公允,紙上這些墨字何止比他寫的強上太多,就算與牆上懸著的那些名家妙帖比較起來也絲毫不顯遜色,甚至精神飽足處要更勝數籌。
正如宇缺當日在御書房裡感慨那般一樣,大唐天子自家字寫的不咋嘀,但賞鑑水平著實極高,他看的越來越入神,竟看出了當日寧缺寫這五字時忍至極癢處一抒而就的感覺,他覺得這五個字彷彿就像開在大海彼岸遙望而不可及的朦朧花技,從上至下在他後背輕輕拂過,將這些日子以來的鬱結不順之意一拂而空。
“好字!真真好字!”
皇帝陛下只覺得胸懷間一片拓盪開闊,心情重新覓回了寧靜平和,微笑看著紙上那五個墨字,毫不吝惜自己最真誠的讚賞。
忽然間他眉梢一豎,重重一拍書案,厲聲喝道:“來人啊!”
又片刻後,三名太監又跪在了御書房的地面上,又把求救的眼光投向了侍衛副統領徐崇山,徐崇山強行壓抑住心頭的不安,腆著臉湊近過去請示道:“陛下,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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