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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夫人想必已經知曉。”
果然是為了這個。
我頷首:“知曉。”
王琚又道:“不知夫人可有了對策?”
我看著他,道:“還未想好,王公可有指點?”
“不敢當。”王琚道,“夫人,某曾與趙雋相交,其人重義,卻最是孝敬母親。趙雋的妻子母親,主公已命人接去雍都。”
我一怔。
魏傕接趙雋的家人去雍都,當然不是為了請他們去作客。這般手段,擺明了是要挾。
還說什麼相交,什麼同鄉。
我笑笑,“王公若是趙雋,聞得此言,不知是否願降?”
王琚神色仍然平和:“此事不過是個由頭,夫人勸說若是艱難,可以一用。”
我沒說話,過了一會,點點頭:“多謝王公,妾自有計較。”
這話有送客的意思,王琚是個明白人,也不多留。
“夫人,”他站起來,低聲道,“夫人莫過擔心,若有用得在下之處,儘管開口。”
我望著他,微笑:“王公好意,妾自心領。”
王琚看看我,一揖,走了出去。
雖然他們都說我不用太在意,可我仍然想了許多。
當我到了囚禁趙雋的地方時,我暗自深吸口氣。
“要我同你進去麼?”魏郯問我。
“不必。”我一口拒絕。
“真不必?”魏郯揚眉。
我看看他:“見個故人而已,又不是赴死。”
魏郯笑笑,讓守衛開啟木欄,把我推進去。
軍營裡的牢獄做得簡陋,不過魏郯對待趙雋特別好,單間的牢房,收拾得很乾淨,且有案有榻。
趙雋出身士族,修養嚴謹。他顯然是聽到響動,知道有人來探,我到門前的時候,他已經端正地坐在席上,擺出一副迎客之態。
“趙公。”我說。
他看到我,臉上有些疑惑之色,少頃,像想起什麼似的,忽而一變。
“傅女……”他吃驚地張口,卻頓住,片刻,改稱:“夫人。”
說罷,他整整衣冠,向我端正一揖。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存稿箱裡的,鵝已經飛走了~藍天上,一會排成“之”字,一會排成“人”字……
“公不必多禮。”我坐在推車上還禮。
趙雋危坐,目光仍舊詫異,落在我的傷足上。
我繼續道:“妾不甚扭傷足踝,不能全禮,公見諒。”
趙雋忙道:“雋豈敢受夫人之禮。”
見他神態並不冷硬,我心中稍稍安下,看著他,“多年不見,公仍是精神。我記得上回見公,還是在長安。”
“正是。”趙雋道。
我輕嘆口氣:“彼時公與先父在後園對弈,公三子而贏,先父竟不肯放公走。”
趙雋沉默了一下,沒有接話,卻道,“雋上一回見夫人並非在府上,夫人出嫁離京,雋曾登樓,遠目相送。雋也記得,夫人彼時嫁入的是萊陽韓氏。”
我沒想到趙雋會提起我嫁去萊陽的事。
“是麼?”我說,“公記性甚好。”
“夫人過獎。”趙雋道,“雋後來聞得傳言道魏氏又娶了夫人,一直不信。雋不才,仍記得傅公在世之時,尤重門風,教養之下,必不容二嫁之女。若非今日見到夫人,雋只道那是魏氏作假。”
這些話犀利刺耳,這是我嫁給魏郯以來,第一次有人當著我的面諷刺我二嫁之事。我很意外,我設想過趙雋各種推拒的說詞,唯獨沒想到他會拿這個說事。
“哦?”我面上不變,心裡卻毫不懷疑我下一瞬就會讓獄卒開啟牢門踹他,再給他幾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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