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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得過。”
方輕霞訝道:“你就為這點而殺他?”
柳焚餘道:“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方輕霞道:“你這個鬼!”
柳焚餘一笑,伸手要去拉她,方輕霞一閃,柳焚餘笑道:“你還不願走?”
方輕霞笑著說:“你真的去找我爹爹,我才跟你走。”
柳焚餘道:“我早探得你們‘大方門’要趕去虎頭山,與‘刀柄會’聚首研討創立分舵的事,寶來城既留不得,我們趕到前面紅葉山莊去等他老人家。”
方輕霞聽這桀驁不馴的浪子也稱自己父親作“老人家”,心中微微一甜,呢聲道:“暖,姑且就信你一次。”說罷將手伸給柳焚餘,柳焚餘握著,心裡有說不出的甜蜜。
兩人又走過三四座亭子,忽見前面亭子,裝飾得十分豪華,旁邊停著一頂轎子,金碧輝煌,一張紅氈,直鋪入亭內,似從轎子走出來那人的一雙鞋子,乾淨得不願踏在地上,亭內人影綽綽,陪著絲竹奏樂之聲,醇酒飄香,但看去除一人之外,人人都是站著的。
方輕霞十分好奇,引頸張望,伸伸舌頭,道:“譁,誰的排場那麼大?”
確沒聽見柳焚餘的回應,側著望去,只見柳焚餘神色凝重,握她的手,也突然變成石雕的一般。
方輕霞不禁輕聲道:“這……這是誰呀?”
柳焚餘忽然用力握了方輕霞的手一下,然後大步走向亭子,拱手道:“項兄,別來無羔?”
只聞亭內一人有氣無力但又好聽的聲音道:“柳兄,想煞小弟了。”說話的人居亭中首端而坐,揹著陽光,罩在亭子的陰影裡,一時看不清面目.只聽到間隔而輕微“啪、啪“的指甲音聲,石桌之上,除了酒菜,還放了一把劍。
但是柳焚餘知道這是什麼人。
這人就是項雪桐。
御前帶刀侍衛領班,“富貴殺手”,項雪桐。
柳焚餘笑了。
“誰敢‘想殺’你老哥,那個人除非有七十一個腦袋。”
項雪桐低頭端視著手指甲笑道:“哦?多一個不行麼?少一個不得麼?”
柳焚餘看了看桌上的劍,道:”支援東林黨的隴西已家,一家七十三口,你老哥一把劍,殺了七十,餘下三個,項兄大發慈悲,一個當作老婆,一個充作婢女,一個收作義子,你說,是不是要腦袋爪子超過七十,才可以逃這一死?”
獨闖已家莊,格殺七十人的事,是項雪桐未成名前的傑作,可是知道的人並不太多。
沒有人在提起當年的威風軼事會感到不開心的,項雪桐似是例外.他只是輕彈著他修長的指甲,淡談地道:“坐。”
柳焚餘依言坐下。
方輕霞明知局勢隱伏兇險,但她心裡正計較著柳焚餘渾當她不在場,項雪桐眼裡也似沒她這個人一樣。
方輕霞嬌美動人,出身名門.幾曾給人這般不放在眼裡過?
她也可以感覺得出,局面的一觸即發,柳焚餘儘管臉上微笑,可是她感到柳焚餘比在飛龍嶺與李布衣對峙,梅花湖畔刺殺蕭鐵唐,來寶客棧猝襲關大鱷更為緊張。
項雪桐是誰?
方輕霞知道項雪桐只不過是一名殺手。
柳焚餘為什麼會對項雪桐感到害怕,甚或畏懼?
啪,啪的彈指甲聲忽止。只聽項雪桐笑道:“聽說柳兄又立下大功了?”柳焚餘一震,暗忖:這傢伙知道自己殺關大鱷的事了!表面不動聲色地道:“是麼?什麼大功?”
項雪桐卻笑了起來:“柳兄卻來問我?”
柳焚餘也笑了起來:“也許在下殺人,也殺得太多了,記不得哪一樁有功,哪一樁有過了。”
項雪桐靜了一靜。
這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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