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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圍”。
眾人見他這麼一個翩翩俗世佳公子,自上空踩棺飛過,喝采之聲,如雷響起,一聲又一聲,一處又一處!
其實,梁四要駕御這些橫空而過的棺板,也觀易行難,戰戰競競,有苦自知。
──在飛行的棺板上,要取得平衡,已何其不易,何況還要應付大敵,駕御滑行之勢,又得避過眾人,不忍枉傷無辜,更加是難上加難。
雖然難,他還是幹。
不幹,這六塊棺板只怕就順理成章成了他的歸宿。
就算難,也得行,因為沒有了退路。
再難,也只好上陣。
既然已騎上了虎背,就得打這一趟虎。
因為他是勇將。
──一個真正的勇將,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
這時候,棺板之間,因為在半空不斷的相互碰撞,原來極其威猛的力道漸漸消解,只剩下了一些餘力。
但猶有餘威。
梁四這時候,輕身功夫也使得差不多了,下盤更見蹌踉。
不過,他也已踩到最後一塊棺板,而且,那塊棺板正長空斜斜滑落,梁四藉力作最後一段滑行。
他竭力取得平衡。
他全力滑向目標。
“轟”的一聲,棺板終於止息。
那塊棺板飛入廟門,插落在大威德金剛雕像的法座上。
棺板嵌入木雕神像座下,也有半尺之深,梁四則仍踏足於木板另一端,斜斜高翹著,並未因劇烈的震動而落下來。
是他刻意要掠入廟內。
一旦入廟,就有很多“障礙”。
──廟況許多陳設,大可用作他的“隔山”,來打蔡般若這頭悍牛。
隆然一響之後,“飛行”終於停頓。
梁四稍稍定過神來,正欲回首應敵:
他料定蔡五澤必定緊跟掠入廟裡來,與自己再決生死。
他正欲返首。
回頭。
忽然,他僵住了。
他感覺到了。
他動不了了。
完了。
來了。
敵人已經來了。
而且,就在他的頭頂。
更糟糕的是:
敵人已經出了手。
更可怕的是:
敵人的手指已按住了他的天靈蓋。
他看了一眼:
是蔡般若。
他已掠到了大威德金剛的肩膀之處,來得無聲無息,甚至比他還捷足先豋一步。
然後等自己來。
只等自己一到,弓步箭勢,俯身出指。
這一招,他已化解不了。
所以他只看了一眼。
僅僅一眼。
就閉上了眼。
──反正,命已在他人手上,由不得自己了。
除了風聲,就是雨聲。
除了雨聲,就是燭在燃、火在燒的低微劈啪聲響。
沒有人聲。
人都不作聲。
不敢開聲。
大家都屏息以待。
──就連一向兇悍的鐘詩情也不敢開口,生怕若有一句話激起了蔡般若的殺機,梁四可就命不保矣。
良久。
只聽蔡般若問:“你在與我決戰之前,曾跟人交過手來?”
梁四點點頭。
蔡五澤道:“但已傷了後勁,耳朵淌了血。”
梁四滋滋地道:“那不礙事。”
蔡般若又道:“但你在肩膀上著了我一記刀傷之前,腳也受了點傷,是不?”
梁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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