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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四揉身而上,奮勇迎擊蔡般若之初,指風透棺板而至,他一面擋格,已經發出悶哼。
他離棺板愈近,抽搐愈是明顯,甚至是整個人都在顫動。
可是他勢不止。
戰志更盛。
他雙掌已擊在棺板上。
蔡般若忽然發出一聲虎吼──在他咆哮之際,在遠處觀戰的方恨少,又肯定自己瞥見了:火光在這鬚髮戟張的老人身上,紅了一紅。
然後,蔡般若在吼叫聲中,雙手十指如鉤,緊緊地抓住了棺板。
是抓住,也是抱住。
他竟反而以棺板為阻隔,硬吃了梁四一記“隔山打牛”,而且,他反而緊緊攥著棺板,向梁四當頭壓砸了下來。
這是硬碰硬。
也是惡鬥惡。
──這是生死拚。
再也不是比勝負。
較高下。
──看來,棋逢敵手,將遇勇士,大家都拚出了真火。
梁四當然不讓棺板迎頭砸著。
他“嗖”地一聲就閃開去了。
在防風燈和避雨燭的映照下,他飛身掠出,迅若星飛。
他要先避其鋒銳。
然後,覓一個“隔礙”,再作反擊。
──他的武功,一如象棋中的“炮”,要“隔”一才能“殺”一;隔礙愈多,愈能保護自己,殺傷力也愈巨大。
可是,素來在格鬥稱雄的蔡般若,可怎會讓他逃離手心,重建堡壘,來對付自己?
蔡般若發出一聲長吟,六塊棺板,一齊追擊了出去。
棺板破空,發出急嘯如虎。
一塊又一塊棺板,追砸梁四。
梁四人在半空,正在飛掠,尋覓隔礙。
但蔡五澤決不讓他如願。
以這些沉甸甸的棺板發出來的聲勢:砸在背上,必定五臟全毀;打在頭上,必肝腦塗地;切在腰上,脊骨必折;就算只給它約略掃中擊著,只怕也得立即骨折人歿。
六塊棺板,在半空發出虎虎、呼呼銳響,所蕩起的急風,縱使已罩在琉璃裡的燈、石棉裡的燭,都給摧得閃閃欲滅,其中還有幾盞給當堂撲熄了。
眾皆驚呼。
──縱然是定力較高的,也為梁四的安危吊膽提心。
只見梁四左閃右避、上竄下伏;躲開了一板,一板又至;再讓開了一記要命的,卻又來一記要害的。
無論他再左騰右挪,那六塊板,紿終對著他截殺、砸撞過來。
然而,這六塊棺板,剛才還“忠心耿耿”的,在他的控制下,力攻蔡般若,而今,卻成了蔡五澤的“趁手兵器”,到處追殺梁四,就像是一班本來忠於自己的部屬,忽然被人收買叛變,勢必要砸殺主子才甘休似的。
這個時候,梁四的下盤修為、輕身功夫可全逼了出來了。
只見他不再窮閃忙碌,反而在半空中一吸氣,飛騰而上,足踩棺板,借力飛翔,腳踏飛棺,御氣滑行,急步卸力,走到盡處,又飛豋在另一飛板上。雖然闆闆相擊,棺棺互碰,但他的足底好象粘在棺板上一樣,始終都沒能把他給砸下來。
蔡般若不惜硬受一擊,發力要把棺板攫奪在手,其戰略大意是:
一,令梁四失去了趁手的“兵器”,無板可隔,“隔山打牛”的威力就發揮不出來。
二,反過來利用梁四的“武器”,將之擊倒。
三,就算不能把他擊殺,至少,也用這六塊棺板,來阻截梁四去找任何“靠山”作為“障礙”,完全孤立梁四,只要他“隔”無可“隔”,要取其性命便到手拿來。
不料,梁四還是借力使力,施展一身修為,絕世“踏雪尋梅”輕功,飛掠出了蔡五澤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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