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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了,你也一樣,”梁四笑眯眯地說:“你剛才正是說它是一條快樂的魚。”
蔡五立即回擊:“可是你也說它是一條孤獨的魚。”
“我說它孤傲,你說它快樂,我們之間,各有各的看法,可以並存。”
“不能並存,因為我瞭解魚。”
“錯了,你以為你瞭解魚,其實魚根本不認為你瞭解他。”
“這就扯回頭了,你不是魚,你怎麼知道我到底了不瞭解魚?怎麼知道魚認為我不瞭解他們?”
“因為你瞭解的根本不是魚,”梁四凌厲地道:“而這條也不是魚。”
蔡五驀地吃了一驚。
梁四已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了他的話:“你眼中根本無魚。”
他接下去有力地道:“你看的不是魚,而是你自己。”
他喝破似地道:“可是,你仍是你,魚仍是魚。”
他一掌擊破了水缸。
水缸光啷一聲,水滾瀑濺湧出。
梁四叱道:“你不是魚!”
魚缸一破,梁四已跨步進來,一手挽了明珠,一面向方恨少低聲疾呼:“跟我走!”
方恨少長於輕功,而且長年跟沈虎禪在一起,反應已算極快,梁四身形一動,他也掠了出去。
說也奇怪,水缸一破,方恨少一躍便出了庭院,毫無障礙。
但就在他掠出去之際,耳邊忽聽一縷比水缸破裂還銳的急嘯。
方恨少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一直到他跑出了金陵樓,跟梁四足足跑了十七八里後,直至梁四停下來的時候,他才發現,梁四兩耳都滲出了血跡。
方恨少駭然指道:“你……有血……受傷了?——”
梁四的臉,白得像一張脆弱的紙。
他用白巾抹去耳邊的血,淡淡地道:“我還要去做一件事,明珠,你就跟方公子一道兒走吧。”
明珠關切地道:“四少爺,您的傷——”
“不礙事的,”梁四揚著兩隻眉毛,長吸了一口氣,忽然之間笑了起來。“就算礙事,我還是得趕去試一試。”
方恨少卻發現他一笑的時候,耳孔裡又有血涔涔而下。
梁四隨手把血漬揩掉,一面說:“高唐指,好厲害,所以更不能讓他奪得高唐鏡了。不然……”他臉有憂色。
明珠殷切地說:“四少爺,我跟你一齊去……”
梁四一揮手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回來呢,你跟我去幹嗎?
明珠委屈地說:“那我……我等你。”
梁中未等明珠說完便大步而去,一下子便消失在金黃的稻穗田裡,好像他整個人被稻浪吞食了似的,只有他的語音漠漠地傳了回來:“如果你一定要等……可到‘今忘寺’候著吧……”
方恨少急喊道:“梁兄、梁兄……”可是夕陽下稻麥一片金黃,隨風擺浪,哪裡還有梁四公子的蹤影?
明珠的明眸,也掠過一片宛如暮以般的黯然,低首搓揉著自己的衣角:“他走了。”
方恨少不解地道:“他——他急著要去哪裡?”
明珠的發,為晚風所亂,衣袂飄揚的時候,豐腴的胴體緊繃住身上的衣衫,與她純潔清秀的容顏更映出充滿誘惑的對比。
明珠眼裡流露的黯然神傷,就似夜把窗簾掛上,清澈明亮轉成了憂傷。
方恨少不知怎的,看了也一陣心酸。
朋珠道:“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裡。”
然後他發現她眼裡浮起了淚光。
方恨少看得一陣心酸,心裡不忍,忙找個理由大罵梁四:“那個王八蛋,愛跑就跑,管他去哪裡做什麼!”
明珠搖首,在她純真的幾近天真的清亮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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