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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水擇頓時回覆他的好學不倦、不恥下問,“願聞其詳,敬請指教。”
“無夢女”道:“你們有人潛在我們那兒,你們那兒自然也可以有我們的人。”
蔡水擇敬誠地道:“這個當然。”
“無夢女”笑問:“你不問我是誰?”
蔡水擇道:“你也沒問我。”
“問了也沒用,是不是?”
“是。問了,不說的,仍是不會說的:要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佈疑陣,讓我們錯殺了自己人。”
“所以,就算你說有人在我們那兒臥底,一如我說我們早有棋子伏在你們之間一樣,都不知真假,得要自己判斷。”
“但我們殺了司馬、司徒,卻是千真萬確的事,你大可出手阻止的。”
“因為他們跟我無關。”
“無關?!”
“很簡單。元十三限也懷疑你們有人布在我們的陣容裡,所以,他另留有兩道殺手鐧,是完全不為人所知的。”
“其中一道就是你。”
“他們也不知道有我。我一向都在局外。”
“你先留在這兒,扮作村姑,卻恰巧給司徒神鞭、司馬金鞭選上了。”
“我也不認得他們,但從‘元老’口中知道有這兩個自己人”。
“所以他們死活,與你無關。”
“他們這樣對我,我豈會關心他們的死活?我要達成的任務是破壞你們的佈局,追出天衣居士,他們死活都不重要。”
“因此你也只知道有個趙畫四,但並不認得他。”
“我起先也真以為他是趙畫四——不過,他劫脅著我,也封穴道,但都沒用過重手,對我很好。”
“這跟傳聞不一樣,反讓你生疑了,是吧?”
“這還不疑,倒是白痴了。”
“所以他一動手,你就知道他是誰了。”
“我從他封穴道的手法中知道他決不會是趙畫四。”
“不過你也不打算救這使鞭的兩人。”
“我一向不打算讓隨隨便便就看見我身子的人可以隨隨便便地活下去。”
蔡水擇彷彿很有點遺憾,“可是,我也看到了。”
“無夢女”也接得很快,“所以,我也沒打算讓你們可以安安樂樂地活著。”
蔡水擇的黑臉孔和棕瞳仁卻閃過一絲狡獪之色,“不過,你說了那麼多的話,問了那麼多的事情,我看卻是暗度陳倉,別有用心。”
“無夢女”瞟了他一眼。
這眼色裡就算沒有恨意,也肯定會有憤意。
“哦?”
蔡水擇這才朗聲道:“因為看來張飯王是為你所制,只是,他的‘反反神功’已然發動,現在的局面已漸漸轉了過來:你已為他所牽制住了!”
私房山的藥野上。
唐寶牛與來人對峙。
唐寶牛高大、神武、厲烈、豪勇,看去就像是一尊不動明王。
他很有自知之明。
他的“自知之明”是知道自己長處、明白自己的好處。
所以他先長吸一口氣。
(一吸氣,他的胸膛就挺了起來,而且體積也似脹大了,自信,當然也就緊隨著膨脹了起來。)
然後他用很有力的眼睛望著對方。
(只要眼神一用力,彷彿從拳頭到信心都有力了起來,打一個噴嚏都直似可以使地底震動、月亮傾斜。)
接著他用手撥了撥亂髮。
(不是梳理好它——而是撥得更亂,這樣看起來才更有性格、更有氣慨、更難纏難鬥!)
一切的“架勢”都“齊全”了,他才用一種滾滾燙燙浩浩蕩蕩的聲勢、聲調、聲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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