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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道:“都怪你!臉比豬頭還大,一張嘴卻只龍眼粒那麼小!”
朱大塊兒皺著眉,想嘔吐的樣子。
唐寶牛詫問:“怎麼?又恁地啦?”
朱大塊兒艱辛地道:“你的手摸過什麼?怎麼這樣臭!”
唐寶牛奇道:“很臭嗎?”他把手放到面前聞聞,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還問:“怎麼臭法?”
看朱大塊兒的痛苦樣子簡直是想把口鼻一起換掉,“像……像死老鼠……又像……鹹魚的腸肚。”
唐寶牛一聽,反而木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得意揚揚無盡回味地看看自己的一對手,笑道:“……這……這也難怪。”
“什……什麼?”朱大塊兒不禁追問,“剛剛剛剛……你的手摸摸摸過什麼來?”
唐寶牛神秘地笑笑,反過來怪責他:“都是你。要不是你叫,我才不捂住你,不就沒事嘍?你這一叫,把敵人都驚動了,咱們豈不危乎?還連累了蔡黑麵和張飯桶!”
朱大塊兒倒是沉著,“不把他們引來,我們佈局做甚?”
唐寶牛倒是一怔。
“咱們不故意暴露在這兒,敵人怎麼會來?敵人找不到這兒,咱們兩組人布的局有啥用?”
這番話唐寶牛居然一時駁辯不來。
朱大塊兒反問:“敵人要越過甜山山陽的私房山這邊來,有什麼路線可走?”
唐寶牛想也不想,便答:“一般人只能走山徑,經老林寺搶入山嶄這邊來;如有絕頂輕功,也可自絕壁攀上這‘私房藥野’來。所以,咱們把在這兒,飯桶和黑麵守在老林寺,扼死他們進攻的咽喉。”
朱大塊倒是利利落落地接他的話:“咱們佈局艱辛,為的便是要他們入局,他們不來,等鳥拉屎不成?我這一叫,他們要是打從老林寺撲入,正好踩了張炭蔡黑的埋伏;要是攀絕壁而上,不就是正光顧我們開的攤鋪嗎?”唐寶牛倒沒想到朱大塊兒說來頭頭是道,他心中不是味兒,只好看微薰的月色映照下的一地藥材。
這一帶是野生藥材的盛產地,許多采藥的人都把青草藥放到這平野上來晾曬。
——這兒的人多已給唐寶牛等“請走”、“暫避”了。
因為一場大戰就要爆發。
他們不想牽連無辜。
這作風跟山陰那邊恰好不同。
很大的不同。
——那邊的人不是給人殺光就是嚇跑了。
這一帶除了長了不少珍貴的藥材之外,地上也鋪著不少採藥者不及收走的藥物。
唐寶牛覺得給朱大塊兒這番話說下來,不大是味兒,看到地上藥材,便還是回刺幾句:“我不怕他們來,只怕他們不來!你不一樣,你膽小,還是先在地上撿些壯膽治傷的藥,先服幾劑,省得待會兒一見血又大呼小叫的。”
朱大塊兒雙眼直勾勾地道:“不會的。”
唐寶牛奇道:“什麼不會的。”
朱大塊兒平平靜靜地道:“我不會亂叫的。”
唐寶牛更奇,“為什麼?”
朱大塊兒眼睛發出異光,“你不是不許我叫的嗎?現在人已來了,我都不叫了,有什麼好叫的?”
唐寶牛聽他這樣說,心裡一寒,乍然回頭,就看見一個人,在疾奔中驟止。
此人寬袍大袖(袍裡至少可以藏匿三個人,而雙袖裡也可以藏得了兩個人),奔行甚速,正在迅疾接近自己的背後。
唐寶牛身前是荊棘林,背後的茅屋之後,便是絕崖;也不知那人是怎麼攀上來的,居然還臉不紅、氣不喘,且說停就停。
停得好像本來就沒有動過一樣。
在如比疾馳中陡停,就像早已釘在那兒飽經歲月風霜的石像一般。
這人樣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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