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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得志,青年當官,後辭官闖江湖,光大‘自在門’,中年後看破紅塵,遁跡江湖,不問世事。二徒是天衣居士,因體資所限,無法練成絕世武功,但見識學養、戰陣韜略、六藝五經,無不卓絕。至於諸葛正我和元十三限,兩人都是文武雙全之士,只不過諸葛先生運氣較佳,神宗時期,諸葛先受到王安石的越次賞拔,與王韶策上平戎三策;旋又在哲宗時期為蘇氏三父子交好,併為司馬光重用。司馬溫公卒後,舊黨幾遭排斥盡去,但諸葛先生因三度救過當今聖上,保駕有功;聖上再偏袒寵護蔡京,但也不致要罷黜諸葛,是以蔡京一直視諸葛為眼中釘,但一因忌於當今天子,二因懼於諸葛先生武藝高強、精明警覺,三因諸葛手上四名愛將:‘四大名捕’,在江湖上各有地位,在武林中也聲望顯赫,蔡京若然貿然動手,萬一一個不討好,諸葛先生便大可趁機反撲,就像這次殺傅宗書的事一樣。”
米公公一口氣說到這裡,像說書似的,哼了幾聲,喝一口酒,又唉了幾聲,再呷一口酒,然後又扔一粒花生米入嘴裡,又送一口酒。
“也許便是因為這樣,蔡京才急著要把京城的武林人物,不是一網打盡,就是一舉收攬吧?所以他才會使白愁飛在‘發夢二黨’花府做出那樣子的傻事。這事一旦教人揭破,蔡京和白愁飛都碰了一鼻子灰,日後想要籠絡道上的好漢,談何容易!”方應看思慮地道,“或許也因為如比,元十三限更加嫉恨諸葛先生吧?”
“便是如此。所謂同甘共苦,真是說的容易做的難。有時候,同患難雖已不易,但共富貴更難。糟就糟在元十三限,武功才智,無一在諸葛先生之下。他志大心高,原要報國效力,但在王安石越次入對、大權在握之際,他投效皇弟趙顥,而遭王安石棄而不用,只好投蔡確門下,甚不得志。俟司馬溫公拜相之時,報復新黨,他因受蔡確之累,被貶戎川,直至蔡京任相,因要節制諸葛,所以才調他回京,但又防他坐大,閒置不用。屢經蹉跎,英雄已老,空負奇志,元十三限自然鬱憤不平。”米公公一邊吃花生一邊喝酒一邊追述往事,“諸葛先生其實也有顧念同門情誼,曾為元十三限說項,但元十三限十分倨傲,雖懷才不遇,但決不接受諸葛先生的援手。兩人因懷抱各異,又各事其主,曾數度交手,但許是元十三限較為不幸吧,從來都沒有勝過一次——”
方應看眼神一亮,這樣看去,很有點像是一個聰明而淘氣的孩子,“所以元十三限恨諸葛先生入骨,誓要打倒諸葛洩憤?”
“據說他們還有些私怨。”米公公哼了幾聲,他甚至聞到自己體內散發出一種老人味——一個在老去的人身上才會出來的味道。他很不喜歡這種味道,這味道尤其在他喝了酒之後、疲乏了之後會更濃烈。可是他又極嗜飲酒,而人總是會疲倦的。“至於那是什麼積怨我就不曉得了。”
“可是,元十三限也是個聰明人,他會為蔡京殺諸葛先生嗎?”
方應看還是這個問題。
“本來不會——要是會,蔡京早就出動元十三限來殺諸葛先生了,何必要差王小石去?元十三限此人自視甚高,極為倨傲,他對諸葛先生妒恨已極,直若深仇巨恨,但暗箭傷人之事,他還是未必肯幹。”米公公一面說著,一面在想:這年輕人聞著我身上的味道沒有?怎麼他看來一點感覺也沒有?究竟是少年沉著,還是反應遲鈍,還是怕我生氣佯作嗅不到?“不過,蔡京到這時際,一定會調出一個人來。”
“誰?”方應看問得快而慎重。
“天衣居士。”米公公道,“他們的二師兄。”
“天衣居士?”方應看重複了一句,馬上就問,“天衣居士會為這件事而出動嗎?”
天衣居士生性淡泊,一般江湖恩怨,他都不肯插手,至於朝廷鬥爭,他更不會理會。只不過,蔡京決不是個簡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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