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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尾部在寺前青石板上砉的一聲碰撞,終究沒再說一句話,又往前行去。
這時,羅白乃仍在院階上苦思,一見三枯這下動作,立即叫道:
“我可透悟了、得道了!”
這回他師父可也收拾了行囊,要跟王小石等人一道南行。
王小石原意給他們自行選擇:跟與不跟,悉聽尊便。
班師沒有選擇。到這個地步,跟大夥兒在一起,是險,萬一是死,也是一起死,總好過脫了隊即死、立死、枯寂死、孤獨死。
他正要促徒弟也一道走,卻聽羅白乃大嚷悟道,便九成不信一成姑妄聽之地問:
“你這副稀粥腦漿的德性,又悟啥道來著?”
羅白乃卻很認真。
也很興奮。
簡直還雀躍。
他漲紅了臉,遙指三姑大師背上的褡褳說:“狗屎、垃圾,就是他揹著走的。那就是他的責任和道義,凡人看來,只不過是垃圾、狗屎,但他卻棄不了、放不下的。”
班師有意挫他,帶點譏誚地說:“你不是說過:誰說放不下的,誰到後來還不是放下的嗎?這狗屎、垃圾,揹著不放又有啥意思!”
羅白乃卻一點也不理屈,“禪到頭來,還不是為了成佛?佛到頭來,還不是人!一翳在眼,猶若空華。誰是佛祖?當下我是!難道成了佛就可以為所欲為,任意妄為嗎?那豈不是跟成王稱霸沒兩樣!佛也一樣要吃要穿,要耕要作,要背行囊救人救世的。人人都說要放下,只不過不想負責任罷了,那就跟脫了褲子放屁一樣——沒意思,不濟事!”
班師仍不以為然,故意損他一句:“你不是也說過什麼:把明明是很複雜的事,簡化為追‘名’逐‘利’,未免太膚淺了嗎?現在又把兩個褡褳說成“責任’和‘道義’,豈不也一樣著相?”
羅白乃這回聳聳肩,吐吐舌頭,攤攤手,道:“道就是如此:說了不增,不說不減,說盡不滅,不說也罷。”
班師見徒弟撐不下去了,也不為己甚,只自下咕咕地說:“我總覺得狗屎就是狗屎,垃圾也不外是垃圾,褡褳也不過是褡褳,哪有什麼曲折大道理!”
徒弟聽了,居然也沒爭辯,反而說:“你能這樣想,其實也悟了大道理。”
“三姑”纖瘦的身子卻執著沉重的禪杖,義無返顧地前行,去會合王小石,護送他們下東南。
他大概絕沒想到自己背上的褡褳居然成了大道如天,為此師徒二人,爭辯不已。
※※※
稿於一九九三年九月八至九日:六遇kin劫;山狗孫收皮大壽,“大哥大好”、“在水一方”、何老味(followme)、梁露露、賴俊能、“陳雅倫詹”、“曾路得餘”、“葉子楣禮”、“藍潔英麒”先慶賀於金屋再歡聚於“大得利”;hkidw平安大吉;“唐斬”現海報;收到“中國友誼”版“劍”、“槍”、“箭”六書;汪力邀急出“六人幫”;何牟尼贈“綠石蛋”一枚。
校於同年九月十至十一日:電池姐姐、梁飛鞋、大可可大女子、何乃出、賴君能、“荒唐鏡”歡聚多議題;kshujan愉;“風采”鐵板神數專欄刊出我與母、姐之合照;鐵肩大俠來信:七書版稅將匯至;又尋獲至少十種我之冒牌及翻版書;“中國致公”出版《戰僧與何平》;假書《少年無情》已面世;催稿《震關東》與《少年四大名捕》新作;《北京青年報》刊登文章斥我宣傳暴力;“師範”版稅爭取中;沈教路並另函致“荒誕小姐”;與陳赴澳、棋子餅、大隻佬通電;“方蕪”評贊《傷心小箭》。
修訂於一九九四年十一月廿至廿五日:千辛萬苦、千方百計請託方遊說勸邀青兒來港入中暢遊,非但遭冷待,還大說是非,一年半來樂此不疲,與我待之心意恰得其反,故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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