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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傻了眼的溫柔,只好傻乎乎地說:“真可怕。”
何小河不明所指:“什麼可怕?”
溫柔吐了吐舌頭:“原來有那樣的男人。”
何小河笑道:“一點都不可怕,有時候,更可怕的有的是呢。有的男人,付了錢就以為自己是皇帝,非要在女人身上撈回夠本不收手。他們強灌人喝酒,摑女人耳光,幹那回事的時候,從狗趴一般的,到禽獸式的,還要你舐弄狎玩他們最髒最不堪的地方,而他就不讓你舒服,非要把你整治得死去活來不可……”
她遂而苦笑道:“再不堪的,姊姊我可對妹子你說不出口呢。我真不明白,這樣胡搞一通,他也是人,會痛的吧?那有什麼歡樂可言?要是這樣都是樂子,遲早都會麻木得只有殺了自己的那一場痛才解決得了他的問題。”
溫柔嚇得整個人都傻了。
她愣愣地看著何小河,連眼也不眨,眼珠子也沒轉。
何小河原覺得該好好地讓這小姑娘體悟些事,才故意說些較為“淒厲”的讓她聽聽,好歷些世面,長些見識,不料把她聽成這樣子:莫不是嚇傻了?忙用手在伊之眼前晃了幾晃,溫柔卻還是那副口張目呆的樣子。
何小河忙用手去搖她:“你怎麼了?喂,你幹啥?”
溫柔這才從神遊太虛中回過神來,才吁了一口氣,不禁飛紅了臉,忙著扔出一句話:“真好玩。”
“好玩?剛才不還是可怕的嗎?”何小河這可不懂了,後迴心一想,大概這小妮子不得已只好強充吧?於是決心再說一個輕鬆些的好讓她能就此轉折下臺:“也有好玩的。有的年輕小夥兒,給人搡了上來,期期艾艾,扭扭捏捏的,有的還紅了臉,不肯脫褲子呢!”
溫柔仍目瞪口滯地說:“哈哈。”
何小河笑得甜甜:“他們這些人,大都未嘗過正甜兒,又躍躍欲試,又扮正人君子。他們到頭來還是保住了褲子,真以為穿上了也可以真格呢。有的還賣熟,到頭來三扒四撥的,門都未入就了了糊塗賬,遇上老孃我,嘿,充得了還真當神仙唄!”
何小河這回說上了癮。
溫柔也聽上了癮,不禁問道:“我聽說……初次那回事的,上花樓頭一遭,你們……得要封個紅給他呢。”
何小河笑得吱咯吱咯的,像只小母雞,“是啊。這叫千載難逢。但一般這沒經歷的人兒哪,準不認出口是初哥兒。有的褲兒未脫,就夾著蹓了,沒上過場面,沒辦法。有的還三十多四十來著,看樣兒大款大戶的,樣兒也好,哪想到也是初回,大家袒裸相對,他手顫腳哆話兒冰冷的,居然不知道姐兒的宄兒在哪?還真沒提著燈到處照!那次幾沒把姊姊我笑得一灘水也似的。”
何小河說著仍覺好笑,咯咯咯咯咯咯地笑不停。
溫柔又為之咋舌:“哇,不行的有,禽獸也有,連路也不識得的都有……姊姊你好本事,豈不是一個女子變作三個應對著辦?”
何小河沒料到溫柔這般曉得夸人,這一讚可真貼心,當下輕佻地笑不掩嘴:“豈止三個?有時,真是千手千臂千乳還千那個……才行。”
忽想到要收斂,這才正色斂容地說:“妹妹你白似紙兒,純似花兒,姊姊我這浪蕩人,口沒遮攔,有什麼說什麼。我在沒學得武藝之前,客人要我作什麼我作什麼;有武功之後,我喜歡的,就來者不拒;不喜歡的,或也應酬敷衍;真噁心的,就給他們好看。由於姊姊我還當紅,服侍男人有一套,來求我的還真要看我臉色,所以才有‘老天爺’這外號。姊姊不比你,大家出身不一樣。說說這些拔舌根的事兒,是樓子裡姊妹們的興樂,你不見怪、嫌煩才好。”
溫柔笑著垂下了眼皮,看著自己手指,低聲道:“總得要有人跟我說說這些,要不然,我不僅不像個女人,連人都不大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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