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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賴!”何小河望著羅白乃,悻悻地道:“他遲走一步,看我不打死他!耍賴皮!”
“男人真煩!”溫柔也納悶地道:“這個、那個,各個人都不一樣。”
她這樣嫌煩的時候,倒不去想女人還不是一樣:哪有這個和那個都一模一樣的事;相貌像到十足已絕無僅有,更何況是性情、心情?
何小河倒笑了起來:“這個、那個?到底是哪一個了?”
溫柔懊惱地說:“像小石頭就很不同。有次那梁走路跟那班門弄斧的兩口子在隔壁喁喁細語,我就奇怪:這兩個九不搭八的傢伙幾時變得如此熟絡了?於是要搗過去聽個究竟。誰知那吃古不化的石頭腦袋說:‘別偷聽。那樣不好。’我不服氣,就說:‘聽一下有什麼關係。說不定可以聽到什麼秘密呢!’你道他怎麼說?他居然把臉一沉,說我:‘要聽,就光明正大地過去聽個明白。偷聽不好。萬一真有秘密,你聽去了,就對不起朋友;如果沒有,又何必偷聽!’嘿!義正辭嚴,沒想到他平時傻裡乎乎的,一繃起臉板得比我老爹那張還黑!”
何小河笑道:“男人像小石頭那種,已算君子。有的男人,可不堪入目呢!”
溫柔卻有異議:“君子?那顆石頭倒常跟我說明、明說了:‘我不要當君子。我不喜歡君子。充其量,當條漢子餘願足矣,不然,就只算粒石子好了。’其實,君子、漢子、男子、耗子,我都弄不明白,分別在哪裡!”
何小河忍笑道:“君子、漢子都是有擔當、敢擔當,有風度、有氣概的男人,但君子悶些,漢子好玩些。”
溫柔憨憨地問:“那麼,你說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男人呢?他們又是怎樣的?”
何小河夷然一笑:“也不堪言表。說了怕汙了你的耳朵!”
溫柔興致來了:“說來聽聽嘛,姊姊,怕什麼,那姓羅的八卦公也給趕跑了!”
何小河想了一想,道:“好吧,你可知道,姊姊我為何淪落到在那青樓紅塵裡陪客迎賓?”
溫柔老老實實地答,“不是為了生活嗎?”
何小河嘆道,“姊姊本也是名門之後,原是良家女,但教以蔡京為首的朝中六賊所害,家破人亡,賣入妓院,過了一段活不如死的歲月。”
溫柔忍不住插嘴:“可是……”
何小河見她欲言又止,便問:“可是什麼?”
溫柔問:“姊姊有這一身好武功,很多事都可以做,何必要在那兒受苦?”
何小河道:“我本是不會武功的一名弱女子,所以才致受欺。我混在孔雀樓三年,才因‘六分半堂’雷純要擴充套件她個人在江湖上的勢力,以及暗中部署她安插在武林中的人手,見我伶俐,而且人在青樓這等煙花之地,刺探秘密更加方便,所以就收買了我,著人教我武功——我就把握這千載難逢、稍縱即逝的良機,把我的功夫學好,也把自己的功夫做好,於是,在孔雀樓這等烏煙瘴氣之地的‘老天爺’之名堂,就此打出來的。”
溫柔嚮往、羨慕地說:“姊姊真厲害!”
何小河莞爾一笑:“這也算厲害?這隻算我命苦!”
溫柔道:“上孔雀樓那種地方的男人,三教九流,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姊姊也一一應付得來,還不厲害!”
何小河道:“這叫厲害?這是悲哀。你可知道男人上樓來,為的是什麼?”
溫柔想了一會兒,“……不就為了那回事?”
何小河:“就那回事。但每個男人都不一樣,好的、壞的、禽獸一樣的、禽獸不如的,應有盡有,不應有的也一樣有。”
溫柔:“姊姊日後曉得武藝之後,有沒有一個個殺光他們來報復?”
小河道:“那也不至於。其實,他們來花銀子,你讓他們享受身子,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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