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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當我來到岸邊,柏隆已經為我備好了船。如我先前交代,上面像模像樣地放了幾個婢女僕人。萬安館眾人見了,自不再生疑,向我別過,送我離去。

揚州漕運甚為便利,輕便的客船,可順著水路到汝陰。路過淮南的時候,我頗有下船回鄉去看一看的衝動,但思索之下,繞一圈來回又要花費幾日,事急從權,仍往鄴城而去。

遠離了海鹽,便再無假裝的必要。我一向習慣獨來獨往,在豫州的汝陰下船之後,我對船上領頭的阿濤說,讓他帶著人自行回去,別人問起便說我夫家的人來接了。阿濤是柏隆身邊的機靈人,見我如此說了,也不多言,按我的意思給我留下一匹馬之後,自領著人回頭。

我尋個去處,開啟包袱換了衣裳,穿上久違的男裝,戴上一頂斗笠,背上行囊上了馬,沿著大路往北而去。

鄴城雖和雒陽同在司州,但比雒陽靠北,路途更加遙遠。北方不像江南般水網縱橫,汝陰到司州只可行陸路,就算有馬匹疾行,也須得七八日以上。公子不知我去,故而我須得抓緊,免得當朝三心二意,什麼時候又把公子調走了,讓我白跑一趟。

三年前,我和公子從淮南出來的時候曾經路過汝陰。當我騎著馬沿著道路前行,望著四周的景色,不禁憶起當年和公子一起乘車時的諸多事來。

那時,公子千里迢迢從雒陽追到淮南,說什麼久仰祖父要給他掃墓,我卻只覺得猝不及防和麻煩,唯恐他發現我的勾當,一心想著將他哄走。

過去種種,現在想起來,心中又暖又甜,同時,又覺得自己遲鈍得像個白痴。要是讓我回到過去,我就答應公子替我贖回田莊,反正他的就是我的……

我一邊無邊無際地做著白日夢,一邊卻留意著周圍,不敢放鬆。畢竟在三年前,我在豫州見識過各種匪盜之事。如今我雖刻意將自己打扮得像個窮鬼,但畢竟還騎著一匹馬,並非無物可劫。

不過出乎意料,我走了小半日,路上並不見有人攔路發難,連從前那些隨處可見的流民也難覓蹤影。

莫非是朝廷那收置流民的詔令竟是有了用處?我詫異地想,若真是那般,倒也不賴。

雖然今上怎麼看也不像個才能出眾的皇帝……

正思索著,忽然,我瞥見了路邊的茶棚。

那正是當年公子吃過茶的地方,我記得茶棚主人叫杜之洋,他的外甥於寶三兄弟,偷了公子的玉佩。

茶棚裡的人進進出出,生意似乎還是不錯。

我望望頭頂的太陽,又摸摸唇邊貼的小鬍子,忽而來了興致。現下接近午時,我覺得有些餓了,倒正好去歇歇腳喝喝水,看看那幾人如何。

當我拴好馬走進茶棚裡的時候,出乎意料,出來迎客的是個婦人,旁邊打雜的年輕夥計也面生,似乎已經換了人。

“這位小郎君,要些什麼?”婦人問道。

我隨口點了些食物和茶,在夥計呈上來的空當,問他:“我記得從前這店裡是個男主人,如今卻是換了?”

那夥計看了看我,笑笑:“郎君怕是有兩年不曾來過小店了。”

我也笑笑:“正是,兩年前我去淮南探親,曾路過此地。”

“早換了。”那夥計說,“原先那店主人姓杜,聽說是荊州那邊的人,說要回鄉去,便將這店賣了。”

“原來如此。”我點頭。

用著膳的時候,我心想,那杜之洋大約是得了公子錢財,又覺得公子是個惹不起的人,怕後面再生事端,便趕緊走了。公子那時也當真善良,聽得杜之洋聲淚俱下訴苦便痛快地把錢給了出去,若那話是編的,只怕姓杜的在心裡要笑公子傻……心裡嘆口氣,我想著日後還須再教公子多長心眼才是,頓時感到身負重任。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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