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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已封了你那同榜的好友孟遇舟為欽差,去查那蘭陽承宣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與戶部尚書鮑方共同舞弊的事兒了。鮑方是尹正的老丈人,且內御史侍郎呂浩所奏為事實的話,安西將軍尹溫難逃其咎,尹家這一次算得上是元氣大傷,你——也該高興了罷?”
“呵——”李吟商臉上露出了一絲諷刺的笑容,狹長的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不屑地斜睨著凌承,道:
“戶部尚書鮑方、蘭陽承宣佈政使羅飛、提刑按察使童興貪贓枉法,他們巧立名目、謊報災荒,侵吞地方上繳的秋糧,盜取國庫金銀錢鈔,這是罪有應得、死有餘辜。”
李吟商丟給凌承一個冰冷的眼神:“朝中蠹蟲被查,高興的該是你,與我有甚相干?!”
凌承沒說話,只是漫不經心地替李吟商理了理單薄的衣裳。
“臣為君樂,朕高興你難道就不該高興麼?昨夜明明那麼熱情,怎麼穿上衣服就翻臉無情了?”
“呵,”李吟商冷笑一聲,看向皇帝的眼神卻變得十分狠厲,吐字如冰,“我聽聞,只有勾欄院裡的老鴇,才會用藥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小倌。沒想到陛下貴為天子,也會使這等下三濫的手段。”
那壺玉露酒果然沒有那麼貼心,只是沒想到皇帝的這等齷齪心思,最後還害死了一個毫無相干的人。李吟商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扣進了掌心之中,若非是那壺作惡的酒,江俊不至於會真的丟了性命。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為我而死。
正出神間,下顎忽然被扼住,李吟商被迫轉過頭去,看見凌承嘴角掛著一抹輕佻的笑,眯著的眼眸中閃著異常危險的光:
“好利的一張嘴,真想看看這張漂亮的小嘴裡只會口口的時候,還能不能說出這樣難聽的話來——”
說著,凌承的拇指指腹頗為曖昧地在李吟商嘴唇上摩挲起來。
忍受著皇帝頗為曖昧的挑|逗,李吟商皺了皺眉:“我想問陛下一個問題。”
“什麼?”
“陛下到底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殿上忽然起了風,李吟商負手而立,他的長髮在微風之中飛揚開來:“陛下是想要一個運籌帷幄、謀政論軍的謀士、名臣;還是想要一個嬌|喘呻|吟、眉目留情的男寵?”
凌承聽見這話愣了愣,看向李吟商卻看見他一雙清澈的眼眸,也正是這雙不沾染一丁點汙穢的眼眸,在殿試的那天就俘獲了他的心,讓他想要不顧一切去佔有。
不僅是眼眸,凌承的視線往下,順著李吟商略顯瘦削的下巴往下看(……)。
(……)。他在床上哭的時候,一雙眼睛好像是被水洗過一樣,更加漂亮,幾乎能夠將人吸進去。
這樣穿起衣服來就冷漠、高傲得驚人,在床上又能(……)的男人,最是叫凌承欲罷不能。
想到這裡,凌承笑了,眸色沉了幾分:“愛卿智謀無雙,想必能夠皆得。”
“齊人非福,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李吟商搖搖頭,“陛下英明,必能做出決斷。”
他這樣推拒的姿態和臉上冷漠的神情卻徹底地激怒了凌承,天子之怒:伏屍百萬、流血千里,凌承惱火地一把將李吟商扯回自己懷中禁錮,咬牙切齒地問:
“江俊的死就這麼叫你不能釋懷、這麼叫你生氣嗎!”
“我只是見不得陛下你那不擇一切手段的噁心做法罷了。”
“呵——”凌承陰沉地笑了,他慢慢地湊過去一口咬在了李吟商的脖頸上,尖利的牙齒深深(……),唇舌吮吸著傷口迫出來的鮮血,逼得李吟商慘呼一聲:
“唔嗯……你、你放……呃啊——!!”
“再見不得,你也已經見過了,而且吟商,這是你先起的頭,你休想半途而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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