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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掉了紅漆的木門在兩人身後砰然緊閉,阻隔了他繼續窺探的視線。
“……”
“你在看什麼?”
巫醫渾身一抖,他整個人都貼上了牆,搖著頭話都說不出來。
“問你呢,啞巴了?”獄卒嗤笑一聲,踹了一腳他的牢門,覺得沒意思,就走了。
也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了,他讓徒弟去給獄卒送錢,讓他們通融通融給自己改善伙食,卻弄成了現在這副場面。
他今天吃的比之前還差,而且那幾個獄卒對他的態度還降了個檔次,有事沒事就來找他的茬。
傻徒弟到底送沒送啊?
巫醫想不通,他都要懷疑徒弟是不是把燒給死人的銀元當銀錢送給這群人了!
獄卒們圍坐在吃飯的地方,也在討論巫醫和他的徒弟。
“人怎麼能傻成那樣?”方才踹門的那位唏噓道,“這師父不來事,徒弟也沒腦子。我還是頭回見當著提刑官大人的面給咱們兄弟塞銀子的。”
“可不是,小旭背對著門沒看到提刑官那黑臉,樂呵呵伸手就接,當場被抓了個正著。被打的那叫一個慘啊。”
“我在後院休息都聽見了,喊得跟殺豬似的。小旭被打了幾個板子?”
“不少哩,估摸著十五下起步。”
獄卒八卦得很起勁,講到憤憤不平處又跑去巫醫牢門口刷了波存在感。巫醫敢怒不敢言,只能怨自己倒黴,默默受氣。
這邊衙門為了抓人耽擱了一天,正好讓紀應淮安心在醫館看了一天診。
日落時,正準備關門了,卻進來了個走不快的嘴唇發紫的患者。
紀應淮連忙請他坐下,一摸脈,是很明顯的結代脈。來了古代後,這還是他遇到的頭一個心臟病人。
這兒沒有心臟彩超,也沒聽診器,很難從西醫角度確定他到底出了什麼器質性問題。
辯證判斷他心陰陽兩虛後,紀應淮根據《傷寒論》的條文,給他開了炙甘草湯,並先讓藥房煎了一付讓他喝下去。
心臟病可不是小問題,萬一人在路上突然病發了,這藥都白開了。
到家時啟明星都升上了天,安立夏在門口等著他和小芸。
“師母!”
小芸對她師父是有點敬畏的,因為師父自帶老師buff,小孩子怕老師好像自古以來都刻在骨子裡。
但對師母就不一樣,她和安立夏莫名很親近。可能是安立夏給人的感覺像慈母,相處熟了以後,小芸一見他就喜歡往他懷裡撲。
師母身上香香的,小芸特別喜歡。
紀應淮從懷裡拿出一隻盒子,“立夏,看看喜不喜歡。”
“超漂亮的,和師母很搭,是師父和我一起挑的!”小芸暗戳戳邀功。
盒子裡是一支翡翠簪子,雕成翠竹式樣,清新不落俗。
“喜歡。”安立夏摸著那涼絲絲的翠玉,眼底都是欣喜。
紀應淮道:“下面還有一層呢,開啟看看。”
這盒子的設計很不錯,首飾店老闆一拿出來他就看中了。小機關簡直是直男殺手,沒人能拒絕它的魅力。
這能藏東西的木盒,就像筆直的木棒,像頗負盛名的現代分手利器“妻離子散”眼影盤,以及後來進化版的魔方眼影盤。不知道哪裡戳人,但就是莫名很有意思。
想買。買它!
安立夏摸索著開啟了機關,盒子下邊開啟了一個抽屜,把它抽出來,那藏著的玉梳就現了身。
它和簪子是一套,梳子上頭刻著竹子花紋。
簪子,是古代定情的;玉梳,寓意攜手白頭。
這兩樣是紀應淮問了賬房先生,又翻了話本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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