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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營丘栿與那霄春臣難道就能安心休息了?

兩個人還待在驛亭之中,營丘檁也醒轉了,病懨懨的塌著身子縮在矮腳玫瑰椅中,即便如此也列席在此,其餘的除了萊觀、熊暠二人,僕役都被攆地遠遠的,即便是他父親留下來的幾個老家人也都圍在外面。

咫尺間隔,大眼瞪小眼了片刻,霄春臣先開了口。

“大郎,你總要有個準主意,這事明擺著與那右判老兒脫不開關係,咱雖也不信他有殺官焚宮的膽子,可若不是他,這些賊人如何潛進來作這等大逆,只是令尊瀾公為何不借此說動承公,便在今日把那老殺才扳倒了?如今咱們還遠遠躲到太丘縣來,這是什麼作派?”

營丘栿有苦難言,只是邊說話邊拿餘光環顧四周,所謂草木皆兵即是如此。

“你只看到表面,哪裡知道根本。我父子難道不知這右判牽連甚重,只是承公如今還不是應天府正印官,說的難聽些,也就是這事上面的苦主,便與你我別無二致,否則為何催促我父親將這裡面的事情儘快上報朝廷?若是晚了,莫說扳倒右判,只怕還被他反咬一口!”

萊觀也是斜靠著,畢竟肩膀上中了一刀,雖然不至於斷了筋骨,卻也讓他這麼個文弱書生痛苦難言,可即便如此,他也仔細斟酌著說道,

“衡甫兄所言不差,現在情形其實對咱們極為不利,若是那右判揪住不放,咱們還要到府衙走一遭,把這些亂事當堂說清楚,一個不測咱們只怕難逃牢獄之災!”

“豈有此理,咱們既是苦主又是功臣,哪裡由得他來攀誣!”

霄春臣瞪大了雙眼,怒不可遏又帶著十分的不解說道。

“並非不可能,”

營丘栿接過了話題,

“你所說的苦主還是功臣,所謂功臣是誰的功臣?所謂苦主,咱們說得清嗎?”

霄春臣還欲爭辯,萊觀攔住了,

“只要上了堂,那巫不同就要交出去,他若是翻供呢?他若是將敬玉博密談之事供出來了?他若是將密約承公之事也招了呢?那時候你是誰的功臣,誰的苦主?”

霄春臣一拍大腿,本欲張聲,眼看環境不對,才壓低聲音恨恨說,

“哪輪得到他來審,地方治安,緝盜刑案都是瀾公正管,哪裡輪得到他來質問!”

萊觀苦笑,

“你莫不是忘了鳳尾埠賊人縱火,巡檢與百姓傷亡無算?”

“這又如何!”

“這地方乃是瀾公直管,死了的巡檢使也是營丘家裡出來的,那右判拿著此事就能以翫忽職守,所用非人參了瀾公!皆是瀾公必然閉門自省,停職待查!那時候還不是那人說了算!”

霄春臣倒吸一口涼氣,

“這老賊好歹毒啊!好深沉心機!”

“何止如此,若是承公就戮,咱們也都死於非命,再加上焚宮之禍,市集之亂,只怕今日便是右判登峰造極的時候了!”

幾人聞聽萊觀之言,心下一片冰涼,果然是狠毒,動起手來就是斬草除根啊!

即便是熊暠這等狠人也一個涼氣從腳底升到頭頂,站起身來恨恨跺腳,腳下石板都被踩裂開來。

“諸位,其實算計的越滿,越容易出岔子!”

萊觀更是恨透了右判這老賊,今日他是一顆心七上八下的過來,這輩子還沒有如此驚心動魄過,本來自己的仕途失意就因這老貨所為,今日一條命也差點搭進去,如今可謂是一天二地恨,三江五海仇,這是拉滿了。

“通叟,慢些說,”

營丘栿趕緊上前把萊觀扶住,心裡也是過意不去,二人明裡看似若即若離,其實不只是密友,萊觀還是他半個謀主,另外半個乃是其父下屬,如今還在內城辦事。

“承公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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