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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作處處彰顯先生拳拳赤子心,家父常言‘無夫子,亙古如長夜矣,夫子雖神隕然道義並未消散,何也?’先王曾問子貢,‘夫子焉學’,子貢曰‘文武之道,未墜於地,在人。賢者識其大者,不賢者識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學?而亦何常師之有?’可見聖人之道不必言聖,處處皆學問,道之長存,要在傳承,所謂‘朝聞道夕死可也’,先生從道於承公,吾等師之,先生從政因仁政,吾等習之,先生立德以惠民,吾等效之。如先生詩文之真性情,吾等豈能不以為意,而依從之!”
“世衡,你小小年紀不只見識難得,更難得一腔正氣,一點清冥,還有八分慧性,難得,難得!明逸先生有麟子如此,雛鳳清聲,必能光前裕後!”
“長有贊,小子不敢辭,當諄諄不倦,孜孜不怠以廣博見識,臨難不避、臨危不撓以堅定志氣,不負賢者之望。”
“好,”
公良吉符便讓二人小坐片刻,又洋洋灑灑書寫兩篇詩作,一首便是這答逢仁的長詩,另一首即逢仁所作《暑旱苦熱》七律,分贈二人。
臨了才鄭重其事的仔細交代,
“清鵬、世衡你們提醒諸人,今日只怕是日長夜短諸事難消,上下都要有所準備,若是白天事情完不了,夜裡人也歇不好!”
懷揣著巨大的迷惑和疑慮,二人離開了。
而公良吉符則踱回承公居室,四名親衛在外,而房門中開,承公隱於昏暗中,只有眸子依舊閃爍光華。
再說宗淑便安排風鳴尋找自己人早做準備,而他正打算去尋霄春臣,便迎面彼此撞見了,旁邊還跟著熊暠。
“崇憲兄,可有衡甫兄的訊息。”
既然熊暠走了回來,而那面也沒了拆牆拓戶的動靜,說明兩邊院落已經打通了,而另一邊正是看管敬玉博的院子,因此宗淑也不拐彎抹角,直入主題,趁著這裡四下無閒雜人等,有些訊息必須儘快傳遞。
“沒有直接的訊息。”
霄春臣搖了搖頭。
“如你所說,那處院子看管極為嚴格,咱們即便是打通了,此處也是天罡羽士們來把守。”
他頓了一下。
“但是衡甫與敬玉博都不在那裡了!”
“你親眼所見?”宗淑問道。
霄春臣又搖了搖頭,熊暠旁邊說道,
“三輛廂車出去了,那兩個女察子坐在最後一輛廂車上,”
熊暠也是個粗中有細之人,尤其是軍務上面更是一絲不苟,
“沒有公良參軍的條子,任何廂車如何能夠離開?那兩個女察子如今是寸步不離敬玉博與巫不同身邊,她二人若是也跟著走,只能說敬玉博與巫不同就在車隊中。”
霄春臣也補充道,
“按著公良參軍的安排,營丘大郎與二郎肯定是跟著的,但是去哪了,咱們就沒法跟了!”
宗淑點了點頭,既然是受命離開,那隻意味著敬玉博說了些現在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營丘栿等人離開,絕不會是求援,最大可能就是向某人報信,而這個信也是承公希望報出去的,但是所派之人必須還是對方信任之人,如此以來,這個人幾乎是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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