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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裡是什麼磨喝樂,孩童的玩具,分明是撩動逆鱗。虎頭帽兒便是大綦的廢帝、狼皮盔兒則是東丹的狼主,而金鱗襖子除了大肇鰲氏天子還能是誰,三朝都是女主稱制,三朝中還有母親搶奪兒子帝位的始作俑者,老邁的凰帝因為兒子、女兒和侄子們都垂涎嗣位而已經無力對外施展爪牙,但是東丹和大肇的天子卻依舊戰戰兢兢的提防著自己的母親也去效仿凰帝,被兒子如此防範的母親難道還能安然如故嗎?

“大肇不是大綦!”

營丘栿低聲道,

“慈聖也不是凰帝!”

營丘栿的語氣斬釘截鐵。

“你我都如此想,天子如是,慈聖如是,可是其他人呢?”

羽微行話到如此已經暴露了他此行來意,

“如今大肇可說不得誰執棋,誰做棋!”

天子想幹什麼?

若是此時抓住營丘栿的手那是一團冰涼,可是他的顏面卻是因為燥熱沁出了汗漬。

營丘栿的思路在反覆拉扯,於他似乎思索了一紀之久,但其實便是須臾間。

“寰宇縱橫分野,天道上下分明,大肇如今乃是締角挺中腹之勢,天下大局如此,執著眼前豈不可笑?”

營丘栿的話實在超出了羽微行的預期,

“衡甫,賢矣,荊山之瑋幾落凡塵,朝廷之過也!”

“天下璞玉何止吾輩,熒熒之光以待文伯!”

二人倒有閒工夫打機鋒。

一個問營丘栿是否願意作天子的棋子,可營丘栿是何等聰明人,偏偏偷換概念,將天下比作棋局,而大肇不過是憑藉崑崙山天險苟安一隅,如此局勢天子若是有意進取於天下,誰人不是天子的棋子?

於是又用前宇朝時,西陸方伯荊文伯時故事來表明拉攏營丘栿的意思。當時,荊山有和叔向荊厲伯獻璞玉,玉尹妒而詆之,和叔因此左刖,荊武伯時,和叔再獻此瑋,玉尹再謗之,再右刖。文伯繼,旁人諫阻,和叔終三獻寶至文伯駕前,文伯親剖而得寶玉,因此謂之和氏璧,文伯以荊山封賞和叔,和叔不受,文伯則將和氏璧與和叔並稱雙寶,奉朝請,天子納之。

如今奉朝請已經沿用成為清貴大臣閒養的優待,便是始肇於此。

而營丘栿也是個清高孤傲之人,不僅不謙虛,還矜持的表明應天府以我為首的才俊們可不是附尾的弄臣,而是值得帝王禮賢下士的貞士。

正在這一拍即合的時候,營丘檁湊過來說道,

“府衙大門開了!”

這道人總算是把經唸完了。

同時,府衙大門中開,裡面翩翩然走出兩人,宗淑在前手執橫骨燈籠,這橫骨乃是海東移植過來了楠竹構成,蜜蠟燃燒其中,蒸騰處清香滋味,倒是為這紛繁的深夜帶來幾分恬靜。

略落了宗淑一步的便是俊朗如清風的公良吉符,姿態柔和,顏色淡然,見了這道人還拿出幾分熱情來,即便你是明知他乃是故作姿態,卻一絲一毫看不出做作之意。

“道長,素未謀面,深夜造訪,可是有所指教!”

“善信,造擾了,貧道是不請自來,正是夤夜故不敢叩門擾人清夢,不想善緣到了,臺門自開!”

這話說的,原來不是他自投羅網,乃是赴約一般。

“道長,此門既非臺門也非元門,不過是個是非門罷了!”

這意思你也收斂些,此門開啟無論仙俗貴賤都要有個是非明斷。

“仙途塵世都少不得是是非非,便是青門露門,除非俱滅如何不是是非!”

青門意指墳丘,露門乃是宮門,這意思也是明白了,是死是活我人已經在這兒了,若是想論是非便當面聊,否則直接取我性命便好。

“道長倒是個爽快人,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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