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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
柳明暗罵,這是我們和袁家的事情,與你無關。
柳垣也是警惕,當年的舊事,釀成一碗苦酒,我們喝下去行不行,你不是這裡面的人,你就別添亂。
馬浦要是向著太后,柳垣不痛快。馬浦要是向著皇后,柳垣剛才的話就白說,太后知道又要疑心才是,只怕還以為是串通一氣。
柳垣焦急的想你趕快閉嘴吧,你這丞相和柳丞相在世的時候不能相比,和左丞相,那位稱病的席丞相也不能相比,你真以為你在秦朝,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這是西漢嗎?這是戰國嗎?一邊兒待著去吧。
但不能阻止,乾瞪眼聽馬浦說話,苦心思慮的一篇話這就讓打斷,怕等下還要讓馬丞相的話衝乾淨,柳垣心焦如焚。
馬浦的話徐徐展開。
“數年之前,太后以吉瑞二字為由,把親事許給外戚袁家,當時丞相不明原因,不知道袁家是太后出身,對此親事不滿。袁柳二家從此不和。此後數年,直到忠毅侯進京以前,算是風平浪靜。在去年忠毅侯封侯京中,事情一件一件的出來,皇上盡知,臣在這裡不必細述。臣要進言的,是如今四海昇平,反逆已伏。皇上又於去年中秋起高臺,論文與天下舉子,本朝詩書興矣,禮儀興矣。此為盛世之兆,六宮之中不可再起風波。太后從來慈愛,何不再加慈愛之語於皇后娘娘;娘娘為六宮之主,亦是六宮表率,何不再奉孝敬於太后娘娘?柳家身為外戚,世受皇恩,怎敢再起干戈於朝綱?忠毅侯爵高位顯,怎敢不加約束家人,仗勢而欺人?如若太后和睦宮闈,皇后修德自持,柳家敬慎溫微躬,忠毅侯勤謹奉上,朝堂清平,四海清平。”
說完,馬浦躬身一禮,不慌不忙退回原班。
常御史算有經歷,也把眼睛瞪大,肚子裡不罵難過,罵道,這個老匹夫,看看你說的是什麼!
先說太后許親,指責太后偏心孃家。再說柳丞相不明原因,是為袁訓和柳家爭鬥開脫,說當年柳家仇視袁家是有原因。接下來說袁訓進京以後事情不斷,讓常御史差一點兒以為他是柳家一黨。
話風一變,他又開始說皇后不好。不是六宮之表率。說柳家起干戈於朝綱。這是各打五十大板,就突出他自己能諫善識,不畏太后皇后二宮,只為四海清平進言。
這種阿諛之徒水平高,不是跟後面拍馬溜鬚那種,是自成一派,言語尖刻,然後你們都來求我吧,不然繼續尖刻下去。
人都讓他說了一個遍兒,話都讓他說乾淨。
柳明又開始哆嗦,他身子骨兒有舊傷,哆嗦是常事。聽完說皇后不是六宮表率,不夠修德自持,這就顯然皇后再怎麼倒黴,也是應該或自己造成的。他氣得都快站不住。
柳垣心頭一暗,厲害!馬浦把他說過的一番對太后討好的話全數推倒,說太后不夠慈愛,皇后失德,又一次把兩宮推到風頭上去。
當然也沒對袁訓客氣。馬浦討厭的就是前太子黨們年青高位,恨的就是他們耀武揚威,抓住袁訓不狠狠的說,對不起他等到的說話機會。袁訓就成了一個仗勢欺人。
本來嘛,他打到柳家大門上,也的確是仗勢,也是有仗勢的味道。
他這臉露的不錯,把常御史讓皇后移宮的話堵死。如果常御史再敢提移宮,太后不發話阻止像是不慈愛。
把柳明的話堵死。四海不清平,全是你柳家朝堂上挑風波折騰的。影射宮裡最近不太平,娘娘接二連三的出事情,是柳家自己找事。
把柳垣的話堵死,太后也不好,皇后也不好,她們都要改正自己,你不要一邊兒倒的還為太后說話。
把袁訓罵進去,飛揚跋扈,意指太后。
這是踩完太后踩皇后,踩完柳家踩袁訓,從去年到今年的風波人物,一個也沒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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