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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省吧,老實安心的待著吧。還敢提出讓柳至規避?不請自家人請別人,真不怕百官們笑話你。
柳垣大步而出,對著柳明的妻舅怒目一瞪,瞪得他縮縮頭,往上回話:“回皇上,柳至為人如何,皇上您最知曉,輪不到小人亂說。”
柳明的妻舅和柳明一起傻眼,你說誰是小人?
柳垣看也不看他們,面上也有了傷心。皇帝和太子見出來一個不同說話的柳家人,注目過來,把他面上的淚看在眼中。
“臣柳垣,代柳至,代家中長輩們啟稟皇上。我家自蒙皇恩居於京中,世代皆受皇恩,世代皆出官員。不敢自稱為忠臣,亦不敢助長板蕩。不敢欺騙皇上,也不敢巧言舌辯。皇后娘娘不得太后歡心,臣闔家不安。”
柳明氣得渾身哆嗦,柳垣狠狠瞪視過去:“他們除外!”
常御史暗笑,果然這是窩裡反。他迅速明白柳至的過人之處不可小瞧,他這是準備把這口氣嚥到底,看看柳垣說的話,不得太后歡心,這是捏著鼻子吃苦果,接著再討好太后。
柳垣下面的話驗證常御史所想。
“丞相去年西去,娘娘傷心過度,於親疏禮儀上都有疏忽,臣等看在眼中,著實痛心。也曾對娘娘提醒,但並不敢規勸。娘娘是六宮之主,上有皇上、太上皇和太后訓誡,下有太子殿下規勸,臣等說話,唯有小心。去年有宮人符紙一事,今年有宮人下毒一事,可見娘娘心傷丞相,尚有悲痛,無法約束宮人。在丞相在世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的事情。前天又有袁加壽京中受行刺,想來娘娘疼愛於她,更添一層傷心。此傷此痛,本不應拿於朝堂上爭論,也只有皇上太上皇太后和太子可解。臣代柳至,代全家懇請皇上降恩旨,體恤娘娘。”
太子隱隱有喜色,他腦子裡一直轉著讓皇后能出宮闈,但怎麼辦,他不得主意。
他能想到的,還是想請皇帝和母后恢復情意。
這是他受太上皇太后形影不離,和岳父袁訓夫妻恩愛影響。還有加壽受行刺,小王爺蕭戰和加福天天跑來安慰,吵架居多,但總有陪伴。蕭戰對加福的態度,加福不幫我,我也幫加福,把有心事的太子總能打動。
人沒有情意,跟枯樹幹草根子沒有區別。但情意與軟弱、助長別人的忍讓是兩回事情。
太子想明白從情意上做文章,卻對他來說難度高。先是母后處事不謹慎,也怪那奴才張桂辦事不妥當,帶著金甲士在宮裡抓拿加壽,和太后反目,這就去對太后說婆媳情意,更是難於上青天。
又打過加壽主意,讓壽姐兒幫忙說話?太子自己搖頭。母后見到加壽就生氣,不肯疼愛她,讓加壽說情是委屈不說,太后也不會答應。
殿下就先放下來這件事,準備先把柳家整頓一番,給母后敲個警鐘,再慢慢勸她,柳垣的這一番話把他提醒。
對呀,母后和國丈的父女情也是情意不是?
心傷國丈,神智受損。待人接物失了禮節,太后面前疏忽,加壽麵前失於慈愛,這理由太好了。
如果不是在金殿上面,太子一定會興高采烈問柳垣怎麼想出來的。但這會兒皇帝坐在金階上面,太子就仰面,噙笑的嘴角流露喜悅,打量皇帝心思。
以太子來看這事情到此結束最好,回府去他慢慢拿國丈去世做文章,也認為父皇不會沒完沒了聽柳家在這裡內訌,誰有那功夫呢?
正覺得今天頗有受益,見又走出來一個人。
馬浦適時的站出來,往上面欠身:“回皇上,臣有話要說。”皇帝頷首,馬浦腹稿打得爛熟,說起來不卑不亢不打頓,憂國憂民憂皇宮。
“臣以為諸臣所說的事情,只在一點上面。那就是舊事二字。”
常御史心想這裡哪門子程咬金,又來提舊事?且聽聽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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