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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訓笑回:“是的。”
“哎喲,可惜我們世子不能去,他念書可是聰明的很。如果這一次能去,也就不用舅祖父和你多費心。”三老爺投石問路,話也是想過的,自然就轉回到當官上面去。
袁訓穩穩的回答他:“問過他,他說不願意下考場,不然也是能去的。”
文章侯險些跳起來,一口熱茶燙到嘴裡,顧不得擦,就問道:“世拓能下春闈?”袁訓心想看你們全敲打著我說話,不漏點兒手段給你們,只怕你們沒完沒了。就鄭重回答:“他要是願意下本科的春闈,這倒不難。”
“真的?”文章侯騰地站了起來。
他兒子不能再下科場,一直是文章侯心中的憾事。他倒不是怕兒子急著奪他的爵位,而是他的侯爵名稱,叫文章。
文章侯的文章,這輩子就這樣了。有人活到老學到老,但文章侯襲爵後,就俗事多官事多家事多----其實誰不是這樣呢-----他自己都認定文章不會再好,那麼再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的期盼,全放在韓世拓身上。
偏偏韓世拓小時候唸書十分的聰明,更讓文章侯覺得有所盼頭。然後他長大了,丟了科考的資格。
數十位御史彈劾文章侯教子不嚴,文章世子倫理德行上有虧,最後全是一個口徑,這樣的人不是官胚子。
不管你秋闈考得怎麼樣,乾脆點兒吧,春闈你就別考了。
有一位御史寫得相當的犀利,這樣的人要是當了官,他到了地方上,是教人奸騙表親呢,還是教人道貌岸然?
皇帝直接就批了同意。
文章侯後來政績上沒有建樹,不敢公開的提。又託過人去宮中活動,奈何老太妃當年是得寵的,得寵很多時候意味著得罪的人多,再或者嫉妒你的人多,,樹倒打猢猻,文章侯不就是那樹倒後的猢猻?他就沒辦成。
而韓世拓本人又不肯再在書上下功夫,他不能再走“文章”這一條路上,就成了文章侯的一塊心病。
這塊心病揣在懷裡,不時的會出來晃一晃,把文章侯燙上一回。這出來晃的也有節奏,一般三年晃一回,每回開科選,文章侯就都是難過的。
難過而沒有辦法,這才是個真難過。
而今天,一個少年,他對自己說:“世子下春闈,是有辦法的。”文章侯跳起來茫然,又竭力回神的緩緩坐下,一剎時,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再聰明人的人,想不全別人的方方面面。袁訓隨口的一說,見到文章侯有片刻的失態後,就明白過來。
原來這位“文章”侯,還是重視文章的。
這個瞭然,讓袁訓大為驚奇。以太子來看,以袁訓來看,甚至以冷捕頭來看,文章侯府重視的應該是另外兩個字“章臺”。
走馬章臺尋花柳,這才是朝野上上下下對文章侯府的總看法。
而今天,這位侯爺無意中表露心跡,居然對“文章”還有染指之心。袁訓讓他打動了!
掌珠大姐已經嫁到這個家裡,不管韓世子是寶珠姐丈也好,是寶珠姐姐的丈夫也好,袁訓都得盼著他往好處去。
可袁訓一個人盼,也沒有用,還得韓世拓自己肯上進才行。
袁訓在為韓世拓籌劃之時,不但把韓世拓的想法考慮進去,還要考慮到文章侯府的這個環境,這個氛圍。
以袁訓和南安侯府這種對家人有責任心的男人來說---南安侯雖然夫妻不和,但他照管南安侯夫人衣食,沒成夫妻之實,也付出丈夫之責任---此等好人現實中很多,既不傻也不呆。
袁訓和南安侯都瞧不起文章侯府。
看看你們兄弟幾個人都是死的嗎?把好好的一個侯府名聲弄得烏煙瘴氣,聖眷沒有說怪太妃去世?那別的人聖眷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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