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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的小手漸伸到寶劍上面,心想這兩個寶是不能放在一起疼愛的。他奪過寶珠握的劍鞘,把劍合起,起身下榻:“看劃傷你的手,我收好,洗洗就來陪你。”寶珠甜甜的笑著,在他身後猶在交待:“放遠點兒啊,我怕呢。”
饒是夏天,饒是劍鋒其實在表兇手中,寶珠也覺得寒浸浸的讓她耐不得。
“知道。”袁訓回頭,取笑地一笑,這才走開。
窗外夜風輕送,把花香不停地送進房中。寶珠斜倚在榻上,輕打團扇直到袁訓回來,才把擔心告訴他:“姐姐不喜歡我嗎?她都沒和我說幾句話。”袁訓想都不想:“怎麼會!我喜歡寶珠,姐姐就得喜歡寶珠。”俯身把寶珠頰上一親,抱起寶珠道:“走,我們喜歡喜歡去。”
燭光在兩人背影后追尋著,見那紗帳拂下,只撿到幾聲銀鈴似的吃吃低笑聲。
……
街上打了三更,南安侯才回到文章侯府門外。這才是文章侯府喪事的第二天,大門上白紙燈籠忽忽悠悠還飄動不停。南安侯隨意的看了看,覺得絲毫不影響他見到舊友的心情。
這去了的兩個人,哪一個他都不介意她們的死和活。活著,竭力的忘卻。死了,就送上一程便是。
南安侯可能是有了酒,難得的生出對自己的一點兒滿意。看我,說了在你們家住到喪事結束,我這不是又出來了。
好在夏天的喪事都從簡,七天後就要下葬的。再是王侯將相,也難招架這熱天的溫度。
南安侯漫不經心地往大門裡進,就見到文章侯匆匆出來。文章侯大喜過望,只是家有喪事不能表現喜色,他面上只出來一片感激:“姑丈,您言而有信,你果然還是這裡歇息的。”南安侯好笑,但喪事不能表現出笑,他只一曬:“輔國公回京,我總得去見見。”
“是是,”文章侯還真的怕南安侯藉著見人今晚不回來,南安侯府也有靈堂,文章侯還真的沒法子去拉他回來。
可姑母在這裡呢,姑丈在這裡家裡最有面子。當然他們不住一塊兒,一個在靈堂上用冰鎮著,一個在上等的客房裡容身。
隨著南安侯走上幾步,文章侯很想說點兒話出來,他倒不是衝著想結交輔國公。以他一天家裡沒了兩個人的心情,他哪還有心情結交外官。只為想親近姑丈,盼著他能在家裡忍上七天,文章侯就找閒話聊:“您回來的晚,是用了酒吧?”
就是想說幾句就是。
南安侯心想廢話,我訂席面的時候你不是就在旁邊聽著。南安侯此時的心情大不一樣,他才死了老婆,也突突地往外面冒著喜悅。
他一片好心為妹妹辦養老的事情,卻找到中宮的親戚家裡。寶珠袁訓又都是好相處的人,從以後子孫們前程上考慮,南安侯也有自得的本錢。
要知道他當初辦這件事,可完全沒有任何私心。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栽了花引來蜜,全是無心而來。在這種心情下面,南安侯就很想對著文章侯說道說道。見說回來的晚,南安侯就指自己衣裳。他出去時一件黑色袍子,現在還是一件黑色袍子:“你說我出去時間久,我這不是得先回家換衣裳,再會過人,再回家去換下來,才往你這裡來嗎?”
難道這弔孝的衣裳,我能穿出去見人?再說我見人的衣裳,也不能穿著來對死人吧?還不讓你們當成我喜歡得很?
文章侯沒有盤查的意思,就尷尬應道:“是是,”
然後南安侯想了起來,正色道:“輔國公明兒來弔喪,可是往我家裡去,不往你們這裡來。”我家裡搭著靈堂呢,接我家的往來親友,收的東西也是我的。
老老太太去世,南安侯一件半件也沒辦著,還耿在心裡。
本來他是不計較的,他自問沒有半點兒孝心,沒有也應當。可東西指給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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