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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來看,又多出中宮來,國公也好,侯爺也好,都一眼看到此事的利益所在。輔國公舉杯:“侯爺,我若是接不走,以後可要你多多照顧了。”他說得假惺惺的,還存著接走袁訓母子的意思。

南安侯大樂,也舉起酒杯:“我拭目以待,哈哈!”

在他們欣喜於又多出一層關係的時候,讓他們提到的小夫妻,也正在說笑。

月色如洗,帶著夏夜特有明朗,星星總像就在手邊,似抬手就可以握住。寶珠洗過出來,穿著雪白的裡衣,隱約可見裡面紅色肚兜。

袁訓坐在榻上,難得的對寶珠出浴視而不見。他沒有上來調笑,還在擺弄他新到手的劍。

劍是純黑色,吞口上一抹銀色,似深邃夜中的流星。寶珠向對面坐下來,對著袁訓臉上的痴迷還是沒有多想。

她和表兇是恩愛小夫妻,寶珠只會笑話袁訓抱著劍不丟。“喲,打小兒就無賴?嗯,這無賴幾時才能改呢?”說過,寶珠自己咕咕地笑。

這些話全是陳留郡王說過的,讓寶珠一句不少的撿了來。

袁訓拿著帕子,一遍一遍地擦拭這劍。劍鋒雪寒入眉,袁訓眯起眼表示滿意。寶珠的話他並不生氣,反而想到姐丈後,還是自語地抱怨他:“好劍他都自己留著,我還得磨著他再要去才成。”

“去磨,去磨唄,”寶珠愈發的笑容可掬。而且逗自己丈夫:“哎,那無賴的人,和你說話你聽到了沒?”

袁訓白眼兒:“我又不聾,能沒聽到無賴媳婦說話嗎?”寶珠笑眯眯糾正:“是無賴的媳婦,不是無賴媳婦,”說著,搬過劍鞘在手上玩耍。她才洗過,雪白中泛起微紅的手臂,白生生的出現在袁訓眼簾下面,讓袁訓心頭微動,柔情上來。

他柔聲喚道:“寶珠,到我這裡來。”愛不釋手的劍,他也暫時的放下。撣撣衣裳,為寶珠空出懷抱。

寶珠紅著臉,還在玩著劍鞘。眼神兒不敢看他沁出汗水的面容——是夫妻,也還是害羞的。對於丈夫忽然又起的柔情,寶珠羞答答地道:“去洗,我們睡下來說話,你一身的汗,弄髒我的乾淨衣裳可怎麼辦?”

夏天不如冬天,耳鬢廝磨的時候,肌膚相接處總是騰騰的如熱火,讓人一刻也不能停下來的就要去恩愛才覺得好。

寶珠的心還沉浸在舅父等人到來中,她還想借著睡前和袁訓說幾句家事上的話。假如現在兩個人就親熱……寶珠瞄一眼窗外月色,那星月是不是也會笑話寶珠等不得到睡下?

她磨蹭著不肯過去,找話題岔開:“這劍上倒不鑲東西?”話說寶珠見過幾把真正的劍呢?安家以前也有,為裝飾用,上面總鑲塊玉什麼的。而袁訓的佩劍如果帶回家,怕割到寶珠的手,也是放在馬鞍上。

表兇有時候的考慮,也是不切實際的。

見寶珠嬌滴滴說著話,袁訓更覺得打心裡對她不起。他抬起手,卻又沒有強著去拉寶珠。回想他的成親後,他對寶珠千依百順,為的不就是以後不能長伴身邊,希望寶珠能諒解。

但是他能不走嗎?

不!

在袁訓看來,鷹搏長空,魚躍龍門。這是他對得起母親,對得起舅父姐姐,對得起寶珠的唯一方式。

在他心裡,中探花還不夠。中個探花又算什麼呢?小二年紀小小,都看不上探花。何況是同樣驕傲和天份過人的袁訓。

也許這和他的血管裡,流淌著他外祖父輔國公血脈的緣故。

另一邊兒是嬌嗲的寶珠,還在新奇那把殺氣外露的劍。陳留郡王給袁訓的劍,雖然不是古劍,也是戰場上喝飽人血的利器。這把劍,就在袁訓心頭成了他的另一個牽掛。

為了寶珠,必然去。

為了家人,也必須去。

袁訓見寶珠肥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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