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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怒氣一旦引動,袁訓又本就膽大,在最近的客棧裡寄下馬車,出門把衣角撩起掖在腰帶上,大步流星往鐘樓上趕。
門一推開,門內有兩個僕人也在對飲。才笑:“是哪位爺又起來戲耍?”又是一怔,認得的,卻不是自家爺們的一路人。
又見到月光下袁訓冷麵如霜,僕人們酒醒三分,起來腆胸道:“這不是袁家小爺,你……”
“啪啪!”
兩記漏風巴掌狠扇過來,把僕人們打得原地轉了幾圈,“砰!”撞到牆上。
樓上有人聽到,往下笑罵:“張三趙七,你們混喝醉了,等下怎麼侍候小爺我回去!”又有嬌滴滴的女聲:“世子爺,您等下還回去麼,跟著我走,我侍候你就是。”
“哈哈哈……”
笑聲中,袁訓幾步“蹬蹬”上了木樓梯。踩得木樓梯往下一沉,樓上有人酒醉一半,誰上樓這麼重?
樓上點著有幾十根紅燭,紅燭光中,袁訓騰地跳上去。見這裡原本是空地,此時擺開好似做酒肉道場。
舊鼓抹得纖塵不染,倚坐著抱著一個妓者在手中的,是韓世拓。與他對坐,是武江侯的世子丁英;又有一個是忠勇王府的小王爺常權,還有一個袁訓也認得,是鴻臚寺負責招待外邦人來朝的官員,叫田中興。
他們的手中,也各有一個妓者。餘下的人還有好幾個,看打扮是些幫閒的閒漢。跟著富家子有酒有肉有架打,他們就湊上來。看著有面熟的,也有不面熟的。
袁訓一跳上來,就和他們碰了個眼對眼。
韓世拓、丁英、常權等人是一愣,然後傲慢的抬了抬下巴:“你來作什麼!”而鴻臚寺的田中興大人,則面如土色,身子猛一哆嗦。
在他懷裡的妓者正奇怪,她又不知道上來的人是誰,只抱著田中興脖子發嗲:“大爺,您說您是大人,是真的還是假的?”
田中興哪裡還能回她的話,才要把她推開,見袁訓一言不發,上前一個進步,離他最近的是丁英,上前一巴掌,把丁英打得摔出去多遠。
“你敢動手!”常權和韓世拓雙雙跳起,又都疑惑,這姓袁不是沒事惹事的人,怎麼吃了哪門子的錯藥,上來就打。
田中興也認得袁訓,知道這是太子殿下心愛的人。見他上來就打,田中興心膽俱寒,一把推妓者,一步就到了欄杆邊上,往下一看,足有三樓高。
他冷汗下來,跳,還是不跳?
不跳讓他們拿到太子府上,小命就要沒有。
看著下面讓人害怕的距離,而身後亂聲起來,有桌子板凳聲,有酒碗打碎聲,叫罵聲更是汙言穢語不能細聽。
“大人,你去哪裡?”妓者們都尖叫四處躲避,一個妓者撲過來:“帶上我一起走。”田中興不得不回身去看,見十幾個人打袁訓一個,而袁訓還在拳腳紛飛,指東打西,毫不退縮。
常權丁英早退到牆邊兒上破口大罵:“姓袁的,今天和你算算總帳!”而袁訓是一個字也沒有,額頭上青筋必露,逮到誰就打誰。
袁訓不但不退,反而站在樓梯口上一步也沒退。有時讓人圍在身後,立即也就奪位回來,任是誰也看不出他是一個人上來。
田中興卻看出來了,他心內有鬼,又見樓高難跳,而妓者酒醉糾纏不休,獰笑一聲:“好,我帶你走!”
解下外袍,用兩隻衣袖打了個結,往妓者脖子上一套,他手扯衣角,往外就跳。妓者沒有想到這一出,讓扯得身子往外一帶,本能的雙手撐住欄杆不肯再往外去,脖子上一緊,嗓子眼裡格格作聲,就此吊死。
而田中興,手攀衣角,先下去一人高的距離,又他一個人吊在下面,又去一個人高的距離,在半空中晃悠幾下,離地面就只有一人高左右。往下一跳,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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