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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人在給他熬醒酒湯,也從廚房裡伸出頭來看:“公子,您要想開些。”
“我沒事!全扔出去,我不喝了,我要看書,我要考功名。你們沒聽到不成,寶珠讓我考功名!”餘伯南過了這半天,才把寶珠的話消化一空。
同時對袁訓的不服氣,對以後再也沒緣由見到寶珠的傷痛,在餘伯南心中結成疤痕。
他就要見寶珠,還要見到寶珠,不但要見,還要想見就見。
那他,就得離袁訓的官職不遠。
到那時候,他雖不能去見女眷,卻可以讓女眷見女眷。這一輩子,他見定了!
腦海中閃過寶珠女婿那睨視的眼神,餘伯南吸吸鼻子,看你能把我怎麼奈何?
收拾完畢,見書桌上乾乾淨淨,就有了寫字的心思。取過一張紙,餘伯南穩住精神,把心中對失去寶珠的無奈盡情釋放,認認真真寫下兩個字。
寶珠!
……
馬車行過青石板,響起片片回聲。
車簾子一會兒卷,一會兒放。有人經過時就放,靜夜無人時就卷。袁訓漫不經心的趕著車,讓車儘量平穩的行走著。
車內是寶珠和紅花軟軟的問答。
“這是哪裡?”
“水車巷子,”紅花出過幾次門,她就知道。
“這月兒真好,我還沒賞夠,這就要到家了?”寶珠遺憾。她聽紅花說過,水車巷子過去,就是安家所在的那道巷子。
紅花也有遺憾,但她也有職責所在,見姑娘意猶未盡,就悄悄地道:“今天咱們回去,改天再請姑爺帶姑娘出來賞月,豈不是好?”
紅花也玩得很好。
他們從餘家出來後,袁訓也纏綿,寶珠也纏綿,紅花夾在中間,也跟著纏綿的不想就回去。馬車從長街開始,又經過鐘鼓樓,又經過熱鬧的前門樓子……路上偶遇打更人,聽梆聲在二更以外,寶珠對手指,紅花對手指,馬車奔得快了,開始往家裡去。
主人悠悠神思,丫頭神思悠悠。
紅花有一句話藏不住,由衷的道:“姑爺對您,可真是好哇。”以紅花來看,是相當的好。寶珠把手中帕子扯上幾扯,笑吟吟的一個字不回,只仰面看月兒隨著馬車行走,從樓閣高臺角,跟到鄰居屋脊上面。
“叮咚……”琵琶聲如影隨形,隨月而至。
寶珠微笑:“那人又開始了。”
信眉低手無限彈,說盡心中無限事……。寶珠對紅花道:“你聽,這人今晚的琵琶聲裡,倒是正經得多。”
馬車停下,袁訓正好打車簾子,聞言警惕地對樂聲來處看看,問道:“今晚正經是什麼意思?”又皺眉頭:“這是誰家半夜還在作樂?”
安家附近住的有紈絝嗎?袁訓打聽過的,並沒有這樣的人,全是正經人家才對。
寶珠和紅花爭著告訴他:“天天有呢,有時是琴,有時是唱小曲兒……。”
韓世拓!
袁訓心中即刻閃過這個名字,面色難看下來。他見過韓世拓和掌珠的丫頭說話,本是一直在留心。但他晚上不過安家來,而韓世拓這著名浪蕩子,晚上往哪裡一鑽,唱個曲子撫個琴什麼的,又不是鑽到安家裡,也沒有人對袁訓說。
這混蛋!
袁訓暗罵自己不經心。
他是安老太太的養老孫女婿,雖不是招贅倒插門,但安家的事以後全是他的事。
正想著,寶珠問道:“怎麼了,又是誰的不是惹到你?”寶珠狐疑的對附近高樓看看,這曲子不好嗎?
很有白居易琵琶行的意境。
她又期期艾艾:“還是你雖送我去,可心裡還是在氣?只別跟我置氣吧,我心裡多感激你呢。”風流浪蕩鬼的勾當,袁訓怎麼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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