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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與女人有關,哈,章大人的兒子,他說最有出息的那個,沒頭沒腦的愛上他才出嫁的表妹,讓他的表妹夫發現,表妹夫又是個性子梗的學究一派,哈哈,昨天在章家狠鬧了一齣子,他放下狠話,說今天一定去都察院擊鼓告親戚,大理寺中有章大人,他說他不去。你們猜他去不去?”
懷裡取出一錠大銀,足有十兩,往桌子上一放,笑得見牙不見眼:“我賭他不去!”
“去,為什麼不去?住親戚家裡綠帽子卻戴頭上,不去怎麼能忍?我也賭十兩,我賭他去。他小子敢不去,我去暗中點撥點撥他。”另一個人也放下銀子。
房裡勢均平衡,一半的人賭不去告,一半的人賭去告。
袁訓掃掃兩邊的銀子:“看上去都差不多,不過,”他看向那挑起話頭的人:“冷捕頭,你必定還有內幕沒說出來,你說出來我再押。”
“就你小袁精乖精乖的,我要說出內幕來,還和你們賭什麼。”冷捕頭坐直了身子笑:“快押快押,不押等下賺不到錢別後悔。”
袁訓就取出銀子,再次往兩邊銀子上瞍瞍:“和你們在一起,不吃虧就是好的,哪裡還敢佔便宜。這樣吧,我押兩邊,兩邊全押。”
把銀子放下兩錠,自我得意:“這樣許不許?”
“兩邊全押銀子的,全留下來請喝酒。”大家一起鬨鬧。
袁訓笑嘻嘻:“行行,橫豎是變著法子敲我請客,我請,你快說。”這起子人,沒有一個眼裡能揉沙子。辦起公事呢,是一條心的。私下裡呢,也奇怪了好幾年,怎麼袁訓一來就得太子信任。
有時候袁訓也想,他們這般厲害,要是厲害到京外面去,那自己和太子殿下是嫡親表兄弟的事,估計他們也知道。
敲就敲吧,跟著他們也學到很多,比看書本子管用的多。
喝了碗茶,冷捕頭舔舔嘴皮子,慢悠悠說起來:“說起來,這又是一段陳年舊事。章大人的公子看上姑表妹,這根兒,是從章大人那裡傳下來的。他自會壓下去,不讓舊事再浮出來。”
“啊?”
“此話怎講?”
“老章他當年……”
冷捕頭笑:“不但章大人當年是這樣,把他的姑表妹嚇得為避他,舉家離開京都。就是老章大人當年,也是這樣的。”
然後閃電般取銀子:“押我這一邊兒的,我分個大頭,餘下的給你們。”
房裡一半的人笑罵嘆氣,另一半人分錢。分完,議定晚上去哪裡作東擺酒,再就又閒聊起來。
“這小章公子算不得紈絝,”
“這男女情愛,我辦了這些年案子,也還是不懂。”
“要說紈絝,我們現在跟的那紈絝韓世拓,像是讓人誆了吧?”
袁訓眯起眼,這起子人又說起公事來。
“韓世拓去的地方,都是賣精美女人用東西的鋪子,這些鋪子呢,又沒有一個不是從關外來的,真他孃的這是個缺心眼子的混帳,再這樣下去讓人裝套子裡,他倒還不知道。”
“指不定夾帶送過什麼,他的確是心中沒數。”
“這小子是不折不扣的紈絝,京裡四大紈絝,老齊王的兒子算上一個,鎮國將軍家也有一個,還有一個說似紈絝,其實和就要進京的登國公家兒子比起來,那差得遠。”
袁訓直起耳朵,再說下去,你們這起子人要把我舅父和姐夫全帶出來。讓我聽聽,你們背後說他們什麼。
“你說的是太醫院使宗太醫的兒子?這小子可惜了。”有人附合著嘆氣。
自有別人問:“怎麼叫可惜?風流浪蕩難道還是別人教的?”
“他不是別人教的,他是心裡苦。”
話說到這裡算是一半,餘下的一半不說,別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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