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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訓忽然好奇:“為什麼?”如果寶珠還呆在小城裡,餘伯南算是一個良配。寶珠靜靜地看著他:“我可以不說,但怕你又起疑心。”袁訓摸鼻子,打個哈哈:“我……”驕傲到嘴邊,就又變了,他還是想聽聽:“不說我當然疑心。快說,不說我要生氣了。”
“他那股子飛揚勁兒,我看著就不穩重。只是沒想到,後來有個你,比他還要飛揚。”
袁訓哭笑不得:“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
“先是過年在小城裡,你射箭一定要壓過別人,”
袁訓揉額頭,這能怪我嗎?
“當時我想,這個人太會出風頭。後來燈會上,蒙你救了我,”
“應該應該,”換成是掌珠玉珠,袁訓也會周護。因周護的是寶珠,不更說明是天作之合?
“我就想進京後,再見到你可怎麼說,若是你有了表嫂,我會哭嗎?”寶珠今天源源本本,心思只想往外出去。
袁訓一怔,寶珠垂下頭,只說自己的:“親事定得飛快,我放下心,可你一齣子又一齣子的給我長見識,我就想,你不是沒好人,為什麼要個外省的丫頭,一直我想問問你,我的心思我全說了,你也說說吧,你那王府的姑娘哪兒不好,你看走了眼,如今餘伯南也來給你添氣,你後悔了吧?”
“我見天兒後悔,”袁訓嗆回來一句,後悔這話,已經問過一回,這第二回又出來了。他一臉的明白:“你說這麼多,又是想和我糾纏那王府的姑娘,她是誰!”
表兇依然是個糊塗人。
要是吃過啃過,讓寶珠這般盤問,次次盤問也不算虧。如今是冤枉帳蓋到他頭上,表兇表示不能接受。
寶珠抬眸看他,又委曲上來:“你知道!”
“太多了,我問不過來!”袁訓沒好氣。話題一到這裡,袁訓開始頭疼。寶珠一定不說,又一定揪住不放。提餘伯南,袁訓只生氣不頭疼,提那沒眼色的王府姑娘,袁訓站起來,裝模作樣:“我還有事,沒功夫陪你胡說。你說的事情,我不答應。”
又狐疑:“你不會偷著去吧?”還真點兒不放心。
寶珠拿起丟在一旁的針指,開始做活不理他。袁訓有些站不住,就自己接話:“諒你也不敢揹著我去,”
“都說了請你代勞,不過是為自己心安罷了,再說你也不是那狠心的人,看著他亂想你心裡痛快,他亂想了,不是更不好。請回吧,打擾你這麼久,別妨礙你的正經事。”寶珠頭也不抬。
袁訓失笑,笑罵:“你擠兌我?”
“是你自己要走,我這不是送你才說的話兒。”寶珠在生氣,這不是你自己要走的。
但見面前的那個人,著一件月白色羅袍,原地站著一動不動。有什麼熱烈烈的,倒在自己頭髮上。
寶珠偏就不看他。
半晌,袁訓也沒走,低聲道:“寶珠,若是我肯送你去……”
寶珠很是意外,就飛起一眸,打在他微笑的面容上。把他身後碧窗,和窗外火紅的海棠花,行走的幾個家人看得一清二楚。
這背景中,表兇輕笑中帶著蜜憐,四眸才一對上,頓時膠著到一處。寶珠面頰生暈,很想低下頭避開這眼光,但只晃了晃眼神,還是捨不得分開。
而袁訓把寶珠光潔的額頭,那中只有自己的眼眸納入眼簾內,也一樣的不願意分開。
如膠似漆,原來這就是。
兩個人心中同時浮起這句話,寶珠才含羞低下頭,而耳中有腳步聲,袁訓也出去了。
衛氏長長鬆了口氣:“姑爺走好。”紅花聽到,早大跑小跑的出來,殷勤的相送:“姑爺您走好,”袁訓帶笑誇她:“紅花,你越發的能幹了。”一個人守在太子府門外,從早守到中午也算有些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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