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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理解?!
用得著她委屈巴巴,自己送上門,以此來交換打探安平侯的事?還是她從頭到尾都在認為,他幫她,打的是讓她迫於侯府情勢委身的主意?
不管是哪一樣,都讓宋晉庭很生氣,他護著她,她倒是能把自己不當回事!
謝幼怡把他氣紅的眼角看在眼裡,咬了咬唇,欲言又止中把頭再低下去了。
宋晉庭太陽穴狠狠一跳,深深吸了口氣,才壓下從心口猛然竄起的火氣。
他的理智在告訴自己,他們間有誤會,侯府出事,她一個姑娘家走投無路,萬不能再嚇著她。
同時還有個念頭在腦海裡又怎麼都壓不下去。如若今日她見不著他,又覺得走投無路,會不會也把自己就這樣送到別人跟前?!
這般一想,怒意怎麼都壓不住,真是要把牙根都咬碎。可他再氣又如何,她及笄那日自己就行差一步,能怨她誤會自己的心嗎?
他此刻面對她,有種束手無策的無力,手掌卻是這個時候被她柔柔地握住。
姑娘家溫軟的雙手比綢緞還細膩,微微發涼。
他心顫了一下,低頭去看被她握住的右手。只見她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把他拇指從拳頭裡掰出來,一樣熟悉的物件就套到上頭。
“你落在我那兒的,所以我就藉著它的由頭,好來見你一面。但來見你,不為別的,只是想跟你說一聲謝謝。”她把玉扳指套上就鬆開手,依舊低著頭,“你剛回京,雖然去了掌戎司,可根基不穩,這個時候不能出一點兒的差子。你行事前,都多想想宋伯父,你肯定也想為他平反貶官的案子吧。”
謝幼怡聲音不知不覺變得十分溫軟,宋晉庭聽得一顆心跳了再跳,事情因她的話急轉而下,發展與他的猜測相悖。
可她話到這兒就說完了,又低頭沉默了片刻,然後才抬起被他拽過的手腕說:“又被你抓出紅印子了。從小到大,你高興也好,生氣也罷,就愛亂拽我到別的地方躲起來說話。”
她垂著頭,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可這糯糯的嗔斥他哪能聽不出來。
室內變得十分安靜,他目光復雜凝視著她,方才的怒火散得無影無蹤,隱約又覺得有耐人尋味的地方。然而還是心疼佔了上風,他沒有再去深思。
宋晉庭長嘆一聲,剛才確實是被她氣糊塗了,如若是誤會,那就再好不過。
他伸出兩指去輕輕捏著她袖子往上挽了挽,瞧見她露出的那一截腕子白皙無暇,哪裡來的紅印子。他卻朝那處吹了吹氣,還煞有其事問她:“可還疼?”
外頭繪雪和織墨還在拍門,謝幼怡沒回這話,反而去扯了扯他的袖子說:“能開門嗎?我該去書院了,你讓不惑在巷子那頭等我,不就是想護送我去書院?你現在很多事不方便插手,我先去討楊院士的主意,”
她扯袖子的動作彷彿像是扯動了他的心一樣,有種撒嬌的味道,讓他如何能不依?
她此時留他府上,確實不是那麼回事,到底是往側邊退開一步。
宋晉庭終於讓開,謝幼怡知道他起碼是聽進去自己的勸了,一時半刻不會再有所行動。
不讓他淌謝家的渾水,這就是她來的目的。她心裡頭鬆一口氣,繃緊的肩頭都因此放鬆往下沉,邁步從他讓開的空隙往外走。
門口就在前頭,等她出了這道門,很多事情就不在他控制之中了。父親的事,她另有打算。
她一步一步,邁得極穩,就在落柵的門越來越近,她卻是猛然往後退了一步。
是宋晉庭再次伸手拽住她,緊緊的,一上來就讓她掙脫不得。
她被他拽得直接帶到懷裡,被他氣息圍繞著,心頭重重一跳,有不好的預感,驚慌抬頭。
宋晉庭正盯著她,銳利的視線如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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