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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時她年歲小,站在花瓶前,花瓶比她還要高一頭。有一回實在是好奇,她哀求宋晉庭搬來凳子,供她踩著去看花瓶裡有沒有藏寶貝。
她探頭,裡頭黑黝黝的,什麼都看不見,也沒有寶貝,最後還失望得哭了一頓。
宋父宋母聞聲趕來,以為是宋晉庭欺負她,先把他訓一頓,他氣得眼睛發紅。但他氣得再狠,等長輩離開,又從懷裡取出一個琉璃球,說這就是瓶子裡的寶貝,被他先拿出來了。
她當時單純得很,就那麼信了,高高興興揣著他送的琉璃球回家,鄭重藏起來。
後來過了很多年,她才反應過來瓶子裡怎麼可能會有寶貝。再從他那打聽到,那個琉璃球是他攢銀子買的,本來就想送給她哄她高興的禮物,但是她回頭再找那個琉璃球時已經找不著了。
宋晉庭來到廳堂,正好見到她出神的模樣。
她安安靜靜坐在那裡,漂亮的雙眼閃動著微光,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勾得人忍不住想要去靠近再靠近,近到能窺探她的一切。
“宋少爺。”
謝幼怡沒有發現他,繪雪織墨卻在他來到門口就見著了,見他靠近,忙出聲提醒。
她聞言抬頭,就先撞入他的視線。
他揹著光,眼眸深諳,快步走來的模樣並沒有見到故人的欣喜。
謝幼怡想到自己來的目的,心往下沉了沉,站起身想與他見禮。
身子還沒矮下去,她的手卻先被他攥住了,掌心和在侯府時一樣的溫熱,貼燙在肌膚上,又比先前他在侯府拽她時要用力。
謝幼怡下意識掙了一下,他手掌又再一收,讓她連掙扎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繪雪和織墨見他如此,嚇得白了臉,忙圍上前去拽他手:“宋少爺,您有話好好說,這般會嚇著我們姑娘。”
宋晉庭不為所動,而是低頭看眼前的少女。
兩人離得極近,能看清她臉上蒙著一層柔光的細小絨毛,是一種不同於她冷淡表情的柔和。她垂著眸,長長的睫毛不斷煽動著,像是真被他動作嚇這了,無辜得很。
可他知道,謝幼怡每當心裡難過的時候,都是這幅模樣。垂著眸,不看任何人,包括他,好像這樣大家就都不知道她心裡藏著事。
而這個時候,她心裡能藏什麼事?也就只有安平侯了!
“謝幼怡……”他微微傾身,唇就捱得她耳畔很近,“我藏你護你,你轉頭就這樣折辱自己嗎?”
他聲音發啞,像是在壓抑什麼。
繪雪和織墨在邊上一愣,沒聽懂他的意思,謝幼怡卻是懂的,像是覺得難堪,閉上了眼。
宋晉庭見她閉眼,預設一般,哼笑一聲,拽著她就往側邊的屋子走去。
繪雪和織墨被甩開,等反應過來要追,他已經碰地關上側間的門,還落了鎖。
兩個丫鬟腳都嚇軟了,衝上前去拍門,可裡面根本沒有人應她們。
他腳步很快,卻又像是在配合她,讓她能小跑著跟上。但進了屋,他剛才那種無聲的溫柔就不見了,她被他逼得背靠著一方紅柱子,耳邊響起‘咚’地一聲,他拳頭砸在離她側臉一寸地方。
拳風在耳邊掃過,是讓心跳劇烈的凌厲。
可她反倒抬頭,剛才還不敢看他,如今抬著下巴,一雙眼眨也不眨盯著他看。
宋晉庭見她這樣,真真是被氣笑了。堵在胸口的怒氣就炸開了,炸得他嘴裡發澀,牙根發酸,乖戾的性子索性不藏了。反正他什麼樣,她都見過。
溫潤面容下藏著的另一面浮上來,他咬牙恫嚇道:“你來想說什麼?你最好想清楚再說話,不然你把自己送上門的打算就該泡湯了!”
他在侯府把她藏起來,是護她的心思,難道她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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