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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跟前從來不端什麼溫文儒雅的假樣子。
高興了笑得沒心沒肺,不高興了會直接拉下臉,卻從來不會真對她鬧脾氣,如今連撒嬌那一套都能使得坦坦蕩蕩。
宋晉庭可不覺得撒嬌是姑娘家的專權,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他把手放在她眼前,眼也不眨看她。
謝幼怡被他鬧得微愣,低頭一看果然手背靠尾指的地方有圈壓印,但血是沒有的,血痂就有。
一瞧就是有段時間了,怎麼可能還疼呢。
“窈窈……你就真一點兒不心疼你庭哥哥?”他見她不動,聲音都低了下去,彷彿很失落。
謝幼怡就想到小時候一回放紙鳶,她約了別家姑娘,沒喊他。他知道了,特意帶著自己糊的紙鳶來到她跟前,就是用這個模樣看她的。
他陪著她在懵懂年幼時跌跌撞撞,再陪她到豆蔻年華,足足十二年,相處的日子比世間許多夫妻都長久。若說沒觸動是不可能的。
可她最純真的年華已經過了。若還是十二歲那年,她肯定捧著他的手給吹吹,或許還得心疼要掉眼淚,現在理智卻告訴她不可。
她到底是撇開眼,以沉默應對。
父親一案由他審訊,她才更不該有過於親密的舉動。
謝幼怡首回發現自己也能很心狠的。
宋晉庭手舉半天,見她真的不為所動,是低估了小青梅的執拗。
不過他就像是攻城的將軍,已經豎起戰旗敲響戰鼓,哪裡有退縮的理由。一擊不成還留有後手,今日哪怕她澆銅鑄鐵,他都得撬開她的嚴防死守。
他收回手,背在身後。
閣樓放著許多書籍,只有在陽光好的時候會開窗,離曬書已經不知過去多久,兩人間除了沉默還有散不去的紙張陳舊氣味。
宋晉庭鼻頭動了動,居然有點喜歡這個味道。
衣不如新,人不如舊,他自己先想得得趣了,嘴角一楊牽出一抹笑道:“你可知道侯爺為何會被參?他身邊出了內鬼,截到一封他給邊陲副將去的信箋,這個時候你只顧疏離我,又怎麼能夠幫你父親抓出內鬼?我即便探案如神,也該有神助。”
“窈窈,不是我不避嫌在幫你,是你該幫安平侯。你懂我的意思?”
謝幼怡聽到案件內情略略一怔。
從父親出事到現在就沒時間給她思考太多,思考的都是先為謝家找個靠山。
被宋晉庭一說,她才發現自己似乎走偏了路。
她眸光微閃,長長的睫毛不停顫動著,在眼瞼下留下一道陰影,像迷途的蝴蝶扇著翅膀在徘徊。
宋晉庭靜靜打量她,知道她心裡那道防線已經鬆動了,不過面上依舊鎮定,若不是熟悉她細小的動作,恐怕他又得失望。
不過她太過不苟言笑,還沒得到答案的那種詭異再度湧動在心頭。
他打鐵趁熱,把帶在身上的證據拿出來給她看。
“你瞧。侯爺說送去的信不是上邊的內容,可字跡確實是他的,除了親信誰還能得知他送信,又或者能把他筆跡仿得以假亂真?”
他雙手捏著信,慢慢挨近她。她低頭看得認真,一個字一個字的在辨認,鬆軟的碎髮撩過他耳朵都沒察覺。
宋晉庭差點被那幾縷髮絲撩出個好歹,心尖都跟著抖了抖。
陽光在他們身後,把兩道影子拉得長長又密不可分緊挨著一塊,是無聲的纏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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