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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視線亂瞟,從她細白的臉龐瞟到地上,眼裡笑意越發的濃。
“可父親身邊伺候的不少,要排查也需要時間。”謝幼怡再三考量,到底是不知不覺踩進圈套了。
畢竟抓出元兇,就是證明她父親清白的最有效辦法。
宋晉庭聞言心裡開出一朵花,對她說話的語氣神色卻再正經不過,甚至還沉吟了片刻:“有些細節定然是要侯爺才能知道,對什麼人可疑只能問他。可你也見著了。”他說著把手伸出來在她眼前晃了晃,“侯爺是不信我的,但侯爺肯定聽你勸,偏偏大牢重地又不能帶你一個姑娘家進去。你說得對,總該避嫌,我才能服眾。”
他像是被難住了,嘆氣皺起眉頭。
謝幼怡偏過頭看他,已經是信了他七分,想了想摘下自己的帕子,遲疑片刻後給他:“你拿這個給爹爹看。帕子雖然沒有印記,卻是我爹爹先前陪著孃親選的料子,為此還跟人起了衝突,你說我給的,他肯定能記起來。你就說是我讓問,有沒有對誰起疑,我也好有個頭緒。”
“這……我試試。”他伸手接過,綢緞細膩,握在手心,像是她在家裡握著他手時一樣。
兩人終於心平氣和議定一件事,先前說著話倒不覺得有什麼,這會一時又無話可說了。謝幼怡便覺得有些不自在,伸手把鬢邊的碎髮撩到耳後。
光線昏昏,美人如月皎皎,隨意一個動作都是帶著風情的。
宋晉庭覺得此刻甚美好,如若她再能笑笑,那就真的是歲月靜好。
“窈窈你怎麼都不對我笑了。你及笄那日我灌了黃湯,心裡憋悶,對你輕浮了,你……還惱我嗎?”
他是真心想知道她的想法,卻不知道觸動謝幼怡舊憶,比及笄那日更久遠的那番光景,耳邊迴響著被掌戎司那些人欺男霸女的哭喊聲。
她心頭一跳,噁心的感覺衝上來,難受地按了按胸口。
“我還沒打掃完。”她邁出腳步,頭也不回就要下樓去。
宋晉庭忙伸手扶她:“腳都崴著了,別逞強。學院裡我不好揹你,你在這兒等等,我喊人來扶你回去。”
他知道什麼叫進退有度,她抗拒提起及笄那日的事,那他便不多說。總歸犯錯了,老老實實受該有的對待。
謝幼怡腳裸確實鑽心地疼,身體是自己的,沒有什麼好矯情的。她還得幫父親找出內鬼,自然要多保重。
她任由他扶著自己。
在他手掌實實圈住自己胳膊時,她才發現他手掌很大,與他相比,自己實在纖細得不值一提。剛才他真若帶著怨忿來,十個她也沒有辦法反抗的。
莫名的,盤恆在心裡頭那陣噁心就被一股暖流沖走。
宋晉庭言出必行,該君子的時候溫潤端方,把她送到樓下,微笑著與她告別利落離開。
她撐著小方几坐下,青年在那片陽光遠去,給蕭瑟的庭院注入一抹鮮活,這個久別重逢的秋日裡好像就多了什麼想讓人挽留。
很快,一個小丫鬟就急急忙忙跑過來。
“聽說謝姑娘不小心崴了腿,奴婢來瞧瞧,姑娘還能走嗎?”梳著兩束小髻的小丫鬟伸手扶她。
她笑著說可以:“就是要借你點力氣。”
兩人相互攙扶著離開,回到學舍,她把裡衣都汗溼了。在醫院裡長住的郎中也過來,小心翼翼幫她掰了掰腿。
“沒有傷到骨頭,姑娘今日暫且不要動了。”
謝幼怡謝過,一通折騰,放鬆下來才發現自己疲憊得連指頭都不想動。
不想她名下一家銀樓的夥計在這個時候尋過來,急得滿頭都是汗給她稟報道:“姑娘,店了出事了。今日店裡按您說的推出新的步搖,到了禮部尚書夫人那頭就止了,餘夫人卻非得說我們徇私給人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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