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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大牢時,安平侯只沉默不言,宋晉庭言出即行,這會並不再脅迫。
謝煜鋒出了大牢,委屈得眼角泛紅,一手指向他,咬牙沒罵出聲,拂袖離開。
很快,掌戎司內頭就傳出宋晉庭公報私仇,把安平侯世子都逼得落淚的訊息。眾人看熱鬧同時還一陣唏噓,風水輪流轉啊,京城一霸也有被人整治的時候。
謝幼怡還不知京城內又已經吹起一股謝家落入昔日仇人手裡的風向,小心翼翼避開人,讓不惑幫忙從女學後邊的院牆跳了進去。
落地時連腳裸傳來劇痛都強行忍著,朝外邊道:“繪雪你跟著不惑回去吧,記得跟我孃親兄長報平安,去宋家那些事不要說漏了。”
織墨的嘴嚴,她唯獨放下不下性子跳脫的繪雪。
繪雪在外頭再三保證,謝幼怡這才慌亂回到自己住處,從一面櫃子裡翻出厚厚一沓紙張,上面都是她抄的論語註解。
她抱著紙,一刻不敢停留又往上課的清風殿去。
楊憲清早早得到宋晉庭的訊息,在課間想到宋家好不容易有好事,又輪到謝家倒黴,視線總忍不住去看謝幼怡空了的那個位置。
謝煜鋒真是個棒槌,只知道添亂。把小姑娘拽走了,掌戎司到謝家抓人事傳出去,要她怎麼自處。即便沒有什麼,以掌戎司那幫無賴連路上婦人都調戲的名聲,小姑娘得無端被連累名節。
他孫女也就謝幼怡這個年紀,一想起來免不得身同感受,心裡憋悶得慌。
正是這個時候,極為鎮定的一道聲音就傳入他耳中。
“學生來交院士罰抄的字。”謝幼怡款步從門口走來,一襲淡雅衣裳與早間穿的相似。
楊憲清望過去,藏著憂慮的雙眼當即亮了。
“嗯,往後不可再私自離校。字罰完了,藏書樓有一陣子沒整理清掃,你去吧。”
眾人就見到白鬍子院士似不耐煩一揮袖,讓謝幼怡把東西放下,把人趕出去了。
餘婉身後的小姑娘拿筆頭戳她一下,說:“我還以為謝幼怡不敢在書院再呆下去,真跟著安平侯世子回府去了,結果是被院士截下罰抄書了啊。那麼些字,起碼抄有一個時辰往上!”
“那也是她活該。”餘婉冷冷回了句。
“肅靜!”楊憲清戒尺往岸上一拍。
私下議論的小姑娘們忙縮頭,用課本擋住自己的臉。
朗朗書聲再度從清風殿傳出,大家都沒看到楊憲清摸著鬍子目露讚許的模樣。他還擔心小姑娘要怎麼過這一關,她倒是把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聰慧的可人。
謝幼怡面上鎮定,其實是捏著一把冷汗從清風殿退出來。
她知道今日也就是楊憲清,換作其他人,可不會這般好心幫她遮掩。她到底是幸運的,總得心善的人相助,實在是感激。可到底事件接踵而至,說是變了天也不為過,她走到一片早開敗了的玉簪花圃前,再忍不住蹲下身把臉埋在膝蓋間,肩頭跟著抖動。
滿園秋色慼慼,連落在小姑娘身上的陽光都像蒙了一層灰,失去暖意。
謝幼怡蹲得腳發麻才再站起身,胡亂抬袖把溼漉漉的雙眼擦乾,一拐一拐往藏書樓去。
女學的藏書樓沒有什麼重要古籍和孤本,平時這處就鮮少有人來,值守的婆子正在門房處喝茶嗑瓜子,見她過來慢騰騰撒了手中的吃食笑著問姑娘何事。
謝幼怡抬手指指邊上放著的笤帚說:“院士罰我來整理打掃的。”
婆子就憐惜地看她一眼,把東西遞給她,把懶勁兒順帶收起來笑道:“那我給姑娘打些水,給姑娘省省力氣。”
她謝過,拎著打掃的東西去推開門,一鑽進去,不知不覺就過了大半個時辰。
她向來做什麼都認真。外祖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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