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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已去,論骨氣他是沒有的,刑具也不想過一遍,況且他讓允淑給齊相國傳話兒,都幾天了,也沒個迴音兒,犯不上給齊家守什麼秘密。
得,共沉淪罷。
他抬起眼皮,交代起來,“還是去年中秋的時候,大行皇帝在位,宮裡設仲秋宴,宴請臣工在清華殿賞月。”
這還是個釣大魚的長線。
整件事的起因,是大行皇帝在中秋夜突發頭疾,勤王趁機造反,誅殺儲君,逼迫大行皇帝改立詔書,高金剛拼著一條老命,抱上大行皇帝的求救書求到現在的官家跟前。
當時還未即位的官家正帶兵巡防,得了訊息回宮救駕,大行皇帝忍著喪子之痛,硬撐著口氣兒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把江山玉璽交給瞭如今的官家。
官家即位後,高金剛一時手握著東廠的大權,權慾薰心便忘了起初在宮裡兢兢業業的時候,黑著心和齊相國做了許多見不得光的買賣,短短半年時間,在江南水利上偷工減料賺足了好處,盤下四五幢豪華府邸,人一旦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就再也收不了手了。
齊相國的庶子養尊處優,打小就最受相爺和姨娘的溺愛,想要什麼只要是張口,那就是有求必應。
庶子齊晟在仕途上從來沒那心思,有一天突然說要做官,把齊相國高興壞了,嫡子有出息都沒那麼高興過,立時就準備叫下邊的人給遞個空缺上來。
齊晟不樂意,咬定了就是要做州牧,齊相國半喜半憂,心情複雜的找到高金剛這裡來,一個求財一個求官,兩人一合計,就給馮家下了套子。
高金剛說,“這都是齊海那老東西一手遮天,為了兒子不計後果了,上下使銀子,我不過就是收了錢,在官家跟前說了兩句好話罷了,冤有頭債有主,言青和要查他,總要在官家跟前幫我脫脫罪吧?我要見言青和,咱家要親見言青和!”
他嚷嚷著,情緒激動起來。
獄司把烙鐵扔進水裡,滋啦啦冒著白煙,“高中侍是聰明人,說說安在軍隊裡的奸細是誰吧?回頭咱們言督主一樣的好好關照。”
高金剛打個激靈,“這我是真不知道,宮裡我說的上話,那軍營裡,誰聽我的?得讓言青和去問齊相國,合該把他一起抓來,也見識見識大理寺的手段。”
暗室裡,馮玄暢好脾氣的捏著茶盞子,叫廷牧一樣一樣都記下來,回頭去查實了,把高金剛的口供遞到西廠督主署,言青和知道怎麼做。
廷牧應是,垂著手想,您這麼拿捏言督主,言督主還不得哭都沒地兒哭去?往後西廠得把整個朝廷都得罪了,就算官家容得下西廠,也受不住大臣們的彈劾,往後立功的事兒,指定都是東廠的差事,掌印真是會把人往陰溝裡帶。
事情來龍去脈他也聽的差不多了,便同寺卿交代兩句,“高金剛你要好生看著,官家不是因為他坑害馮州牧要處死他的,是為江南水利的案子殺雞儆猴,震懾朝臣和內廷有之,安撫江南百姓的怨氣才是主要,別讓他在牢裡有個好歹。”
寺卿跟他拍著胸脯保證,“大理寺別的特色沒有,就是有一樣,叫人想死都死不成,這事兒您情管放心著,不到時候指定是個囫圇的。”
馮玄暢額首,起身,“等言青和那邊討了上諭,把齊海給你送進來,你費費心,替我好好照顧著,生死不計。”
寺卿拱個手,“成,恭送您了。”
出來大理寺,廷牧問他,“掌印,言青和背地裡已經著了錦衣衛鷹犬到處搜人,咱們散出去的眼線遞話來,說他已經探聽到言煦的些許蹤跡,回頭怕是不好再被咱們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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