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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瘮人,廷牧下來馬去敲門,門吱呀呀開啟,守門探個頭出來,見是廷牧,請個安,回頭叫人把馬牽了,請廷牧和馮玄暢進來,邊在前頭引著路,邊道:“寺卿大人在班房等您好一陣子了。”
馮玄暢額首,隨他到了班房,守門指指路,“小的就告退了,大理寺的門定然給掌印守嚴實了,保證外頭聽不到一點動靜。”
廷牧說,“好,守好了,隔日來人若問,就說全都是言督主的意思,懂?”
守門連連點頭,退了下去。
班房裡牢獄和刑房是分開的,東一頭西一頭,犯人在東頭好吃好喝供著,拉到西頭過一遍,再出來那身上就不囫圇了。
普通衙門的刑房堆著各類刑具,把犯人扯過來吊上,幾十種酷刑輪一番,畫押按手印一應流程過完,把人送回去,等著問斬就成了。
大理寺不這樣,它刑房建的美觀,還分兩間,一間擱置茶水點心,那是供著貴人們喝茶聽審的暗室,另一邊才是刑房,隔著暗窗,貴人們看犯人受刑,就跟瓦肆裡包間看戲是一樣的。
貴人們指的便是西廠的督主,東廠的掌印,擱以往錦衣衛掌權的時候,還得算上個指揮使來湊熱鬧。
寺卿抬了眼皮,正指著刑房那邊的刑具跟獄司交代,暗門開了,他忙起身,跟馮玄暢揖個禮,“掌印到了,這廂裡準備齊活了,人剛吊起來,正叫他們好好照顧。”
馮玄暢在太師椅裡坐下來,隔著暗窗看刑房裡吊著的人,冷冰冰的開口,“咬著同齊晟買官這件事,往細了好生著責問吧。”
他簡單一句話,廷牧得費勁跟後邊同獄司囑咐,說“審的越細越好,小到斷馮家糧草的人是哪個線子,要把齊晟的事兒問清楚,問細了。
獄司頭一點,“明白,您就瞧好了罷。”
這刑具有上千多種,常年審犯人的獄司手上有分寸,能把所有刑具過一遍還不讓人斷氣,受刑的人絕對是一個悽慘,能體會體會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兩樣刑具下去,饒是骨頭再硬的漢子,那也得咬緊的牙關鬆一鬆。
獄司之間的職稱也分的很清楚,一人坐那錄冊,一人拿刑具往人身上招呼。
高金剛在福窩裡享受慣了,活了大半輩子,挨的最重的一次打,就是上次官家賞的那一頓廷丈,現在呢?像個臘肉一樣掛在刑杆上,他剛被拉過來時,心裡還存著氣勢,同獄司對罵過幾嗓子,這會兒心裡已然直打鼓,嚇得渾身冒冷汗了。
獄司開始也不直接上刑具,就是煎熬人心,指著刑具問他,“高中侍,知道這是什麼?這是老虎椅,椅子上佈滿了尖釘,哎您坐上去,那尖釘它自己就轉,保管您舒舒服服,知道這世上如坐針氈是種享受。”
高金剛面色死灰,花白的頭髮蓬亂在額前,顫著沒說出來話兒。
獄司也不停著,又拿起塊燒紅的烙鐵,嘖嘖,“ 這玩意叫烙刑,您在宮裡行走的時候,應該也聽過,這玩意兒好,圖案可精美了,將它燒紅後,烙在您身上,那肉滋啦啦的,飄著香味兒呢,保管您聞了自己個兒都想吃。”
高金剛抖得跟篩糠一樣,“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我年紀一把了,犯不上臨了再讓人這樣糟踐身子。”他顫顫的,“我那乾兒子如今在官家跟前當紅著呢,你們留著些情面,回頭我那乾兒子記你們的好。”
兩個獄司互相看一眼,笑,“咱們言督主可是在官家跟前更得臉,要姓馮的記什麼好兒?”
他們嗤笑,“高中侍在牢裡待糊塗了,您那乾兒子手裡沒實權了,咱們勸你把言督主想知道的事兒都說清楚了,言督主辦著齊相國的案子呢,您識時務,就把知道的都說了吧。”
高金剛一臉的驚詫,沒成想自己一手提攜上來的依靠,到最後居然輸給了言青和,他心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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